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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她交了男朋友。那个男孩子经常来学校骚扰她，闹着要她休学。她只对我提了一两次，但我想这一定是主因。我在学校办的舞会上看过那男的几次，我总觉得他有鬼。&rdo;

&ldo;怎么说?&rdo;

&ldo;就是……我也不知道，反社会倾向、愤世嫉俗、性格乖癖、态度粗鲁。他好像也没什么一技之长……我一看到他就想到猴子。你知道吗?他好像从小就离群索居，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人相处。不管跟他说什么，他总是眼神不定地傻笑。天啊，我讨厌死他了。&rdo;

&ldo;你怀疑过是他干的吗?也许是他杀了阿莎，好让玛丽丝研究不下去，迫使她休学?&rdo;

他的沉默告诉我他的确曾这么想。&ldo;听说那时他人在多伦多。&rdo;

&ldo;他有提出证明吗?&rdo;

&ldo;玛丽丝相信他，我们也无话可说。她那时难过得要死，追查又有什么用?反正阿莎都死了。&rdo;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接下来的问题，不过还是开口了。&ldo;你看过玛丽丝的研究报告吗?&rdo;

他停止涂鸦，眼神锐利地看着我。&ldo;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她会不会故意隐瞒什么?有没有别的因素使她想放弃这项研究?&rdo;

&ldo;没有，绝对没有。&rdo;他坚定地说。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否定的。

&ldo;她还和你联络吗?&rdo;

&ldo;没有。&rdo;

&ldo;你的学生都不和你联络?&rdo;

&ldo;有的会，有的不会。&rdo;他又开始胡乱画起三角形。

我换个方向问。&ldo;还有谁会接近那个……是实验室吗?&rdo;

&ldo;只是个小实验室。养在校内的动物不多，因为地方不够。她也知道，每个动物都得养在不同的房间。&rdo;

&ldo;哦?&rdo;

&ldo;法律有规定，不管是研究用、商业用、私人饲养，都必须遵照政府颁布的规章饲养。&rdo;

&ldo;有没有关于安全的规章?&rdo;

&ldo;当然有，那规章是很详细的。&rdo;

&ldo;那你们采取什么安全措施?&rdo;

&ldo;我目前研究的是棘鱼。&rdo;他转身用笔指着墙上的鱼相片。&ldo;它们不需要什么安全保护。我有一些学生在实验室里养免子，它们也不需要。&rdo;

他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ldo;只有阿莎是属于列管动物，所以我们的安全措施做的不是很完善。它自己有个小房间，平常都会上锁。当然，笼子也会上锁。外面的实验室大门也会上锁。&rdo;他顿了顿。

&ldo;我曾回想过，但是记不起来那天晚上，谁最后离开实验室。我知道那天晚上我没课，所以不会是我最后走。也许有某个研究生做最后检查。助教是不会去主动检查的，除非我要求她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