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哟!你睡得好吗?&rdo;
&ldo;一夜无梦。床单是学长替我盖的吗?&rdo;
&ldo;唔?不,不是我。替女孩子盖还有可能,我才没无聊到对带把的这么好咧!&rdo;
&ldo;说得也是。&rdo;
&ldo;再说,与其要替你盖,还不如我自己盖。&rdo;
&ldo;我想也是。所以是我不知不觉间替自己盖上的咯?&rdo;
&ldo;咦?慢着,这么一提,我睡着之前肚子上好像盖了被单啊……&rdo;
&ldo;啊咧?是吗?&rdo;
&ldo;好像有,又好像没有……&rdo;
&ldo;难道是我睡得迷迷糊糊时,从学长身上抢来的?&rdo;
&ldo;说不定就是这样。真是的,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混账,竟然无视人生的前辈。今晚罚你请客,懂了吗?&rdo;
学长还是老样子,凡是自作主张,完全不顾他人的意愿;最厉害的是,昨晚已经喝得天昏地暗了,今晚竟然打算再接再厉。
不久后,高千与小兔也先后醒来,两人都打了个大哈欠;她们的黑眼圈如实地表现出虽然想睡、却又无法好好歇息的两难之情。
虽然体力上稍显严苛,但与其在难以入睡的地方久留,不如早一刻出发‐‐这个意见获得全体一致赞同,因此我们便收拾准备动身。
离去前,我们留下了漂撇学长打破的玻璃窗及四十九罐惠比寿啤酒的钱,并写下字条说明非法入侵别墅的过程及原委,又以漂撇学长为代表,记上他的名字及联络方式。原本我们认为无记名即可,但学长平时个性散漫,偏偏在这种事上一板一眼,不肯打马虎眼。
离开这座暂宿一夜的别墅之前,我不经意地回望了门柱一眼,发现安放门牌用的位置上空无一物。
仔细一瞧,那长方形的四周音乐有些灰尘集聚,形成了边框;似乎不是一开始便未挂门牌,而是原有门牌却特意取下。
虽然我觉得奇怪,但脑袋因宿醉与睡眠不足而疼痛欲裂,根本无心思索,便直接转身离去。
彻夜长谈过后,往往会陷入自然亢奋状态,纵使遇上不开心的事反而笑得更大声;此时的我们,也因为几乎没怎么睡的反作用力影响而显得异常亢奋。
漂撇学长和小兔甚至手牵着手,如幼稚园学童般高高摆着双手,一面唱着歌谣,一面走着山路。
&ldo;……他们也太有精神了吧?&rdo;我跟在他们后头,已是上气不接下气。&ldo;我可是憔悴得很啊。&rdo;
&ldo;哎呀,是吗?&rdo;高千依旧抬头挺胸、英气勃勃,却难掩疲倦之色。&ldo;要是他们现在苦着一张脸闷头赶路,我想你会更憔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