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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我什麽都不知道。&rdo;

奥斯卡看了他一眼，这个人穿著件肮脏的外套，满脸胡茬，像个穷困潦倒的流浪汉。他自称叫托比，是这附近的看林人。

&ldo;托比。&rdo;奥斯卡说，&ldo;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我们会查出来的。&rdo;

&ldo;我可以给你们看证件。&rdo;托比紧张地说，&ldo;也能让我看你们的证件吗?&rdo;

&ldo;当然。&rdo;麦克出示了身份证明。托比看了奥斯卡一眼，没敢再问他要。

&ldo;你为什麽要逃跑?&rdo;

&ldo;我以为你们是那些人。&rdo;

&ldo;那些人是谁?&rdo;奥斯卡问。

&ldo;他们总是晚上来。有时会把一些东西运出去。&rdo;托比目光浑浊，时刻处於一种紧张状态，好像随时会发生可怕的事。他的长相就给人这样的感觉，要坏事了。&ldo;有一次，他们在运东西时，有个开车的人经过，他可能迷路了，下车来问路。那些人中的一个朝他开了一枪，後来把尸体扔进後面的河里去了。&rdo;托比生怕奥斯卡不信任他，低声说：&ldo;他们杀人不眨眼。&rdo;

&ldo;他们为什麽杀他，双方发生了口角?&rdo;

&ldo;可能他们觉得他碍事。&rdo;

奥斯卡说：&ldo;你在撒谎吗?有个警官在这附近中了一枪，你知道是怎麽回事。&rdo;

&ldo;不是我。&rdo;托比惊慌地说，他向麦克投去求助的目光，似乎觉得麦克更好说话，至少是个会讲道理的人，奥斯卡就凶恶得多，已经被他归入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一类。

&ldo;当时你在哪?有人能为你证明吗?&rdo;

&ldo;我在屋子里，我的狗可以证明。&rdo;

奥斯卡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分辨对方是否在说谎，但是经历了崔西克拉伦斯的事件之後，他对此变得有些不确定。奥斯卡换了种方式提问：&ldo;你知道格罗弗鬼屋的事吗?&rdo;

&ldo;知道。&rdo;托比松了口气，这个话题终於不让他那麽紧张了。他说：&ldo;这里的人都知道。这幢别墅建造於十九世纪末，建造者是个叫格罗弗奥斯瓦尔德的人。他是伏都教徒，相信鬼神之说，为了建造这幢别墅，他处死十几个工人，又用巫术令他们复活，这样他的秘密就不会泄露出去。&rdo;

&ldo;房子里有什麽秘密?&rdo;

&ldo;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问灵媒，他们会从鬼魂那里问出来的。&rdo;托比说，&ldo;树林里还有一片墓地，一百多年前的死人都埋在那里，你们要去看吗?我可以带路。&rdo;

麦克已经把证件和枪都收起来了，这不是他们想知道的故事，但从中还是能得到一些启发和暗示。离开树林时奥斯卡说：&ldo;看来这个鬼故事很受欢迎。&rdo;

&ldo;是的，他们把鬼屋当做掩护干些不法勾当，当地人对这故事心中犯怵，即使发生什麽意外也不会有人干涉。而且他们总在晚上出入，万无一失。&rdo;

&ldo;可这次事件发生在白天，若是合作者，对方也会利用晚上办事，凶手并不遵守这条规定，有可能是第三方。&rdo;奥斯卡无奈地说，&ldo;我们想知道的事还是没答案，得等诺曼情况好转了才能搞清楚。&rdo;

&ldo;你相信看林人说的话吗?&rdo;麦克问，&ldo;他肯定隐瞒了什麽，只是不敢说，他的眼神一直很害怕。&rdo;

&ldo;你可以去问问他的狗，小动物都喜欢你，不会对你撒谎。&rdo;奥斯卡说，&ldo;我们去探望一下诺曼，要是他醒了，就能知道怎麽回事。&rdo;

麦克转头看了一眼别墅，由於那段鬼故事的缘故，现在这栋房子给人的感觉就不那麽静谧优雅，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比起唐恩葛兰的凶杀案，这似乎才是他接手的第一个大案子。

奥斯卡问：&ldo;你在看什麽?&rdo;

&ldo;没什麽。&rdo;麦克说，&ldo;你什麽时候会结束警官生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