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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第1页）

&ldo;我对她就凭外表所看到的这一点儿，别的全都不知道。&rdo;

&ldo;这话也对。我对他们相当熟悉，事实上我知道，情况肯定就是那么一回事。&rdo;帕格没作什么评论。&ldo;真遗憾，你对你的太太不能宽宏大量一点儿。&rdo;

&ldo;我是准备维持下去的。这一点你知道。罗达不乐意那样。&rdo;

&ldo;你待她很冷淡。&rdo;

帕格没说什么。

&ldo;她跟那个人会幸福吗？&rdo;

&ldo;这我可不知道。我很担心，帕姆。&rdo;他把那些匿名信和他跟彼得斯在火车上的谈话全说给她听了。&ldo;从那以后，我只遇见过他一次，就是罗达动身上里诺去的那天。他来陪她到车站去。在她梳妆打扮的时候，我们谈了谈。他这么做并不快活。我想眼下他无非是做着一件该做的事情。&rdo;

&ldo;可怜的罗达！&rdo;听了帕格-亨利说给她听的这些话以后，帕米拉在感情冲动下所能说的就只这么一句。这是拼板玩具中最后的一小块。在帕米拉看来，彼得斯好像一直是一个严厉、机灵的人，所以她的直觉是，在罗达-亨利使他和她结婚以前，他就会看穿她，把她抛弃掉。他已经看穿她了，然而婚礼还在筹备。维克多-亨利当真自由了。

这时，夜色已经黑沉沉的。他们坐在星光下面。近处，有一只鸟儿正在吐出圆润的歌声。&ldo;这是不是夜莺？&rdo;帕格问。

&ldo;是的。&rdo;

&ldo;上一次我听见一只夜莺叫，是在飞机场上，就在我起飞到柏林上空去的那一晚。&rdo;

&ldo;噢，不错。你那次还使我受了一场那么痛苦的折磨。只不过那次折磨持续了二十小时，不是六星期。&rdo;

他凝视着她。&ldo;六星期吗？你在说些什么？&rdo;

&ldo;自从我写那封信给你以后，到今天恰恰六星期零三天。你干吗始终不回我一封信呢？就回一句话，随便什么话？再说，为什么要我偶然碰巧才知道你到了英国呢？你难道这么恨我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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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39节风流旖旎的幻想字数:2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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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并不恨你，帕姆。不要瞎胡扯啦。&rdo;

&ldo;可我该受到的就是，给扔进外边黑暗里去。&rdo;

&ldo;我能写点儿什么话给你呢？&rdo;

&ldo;嗳，我也不知道。比方说吧，殷勤地向我告个别。甚至不难想象，死乞白赖地拒绝接受否定的答复。随便什么小迹象，只要表示一下你没有因为一个万分痛苦的决定而憎恨我、轻视我。我告诉过你，写那封信的时候，泪水使我两眼迷糊。你不相信我的话吗？&rdo;

&ldo;我写过殷勤地向你告别的信，&rdo;他没精打采地说。&ldo;你难道想象不出那种情况吗？我也写过拒绝接受否定答复的信。我撕掉了好多封信。没有一个合式的答复方法。我不乐意央告一个女人改变主意，我也不认为央告有什么用。不论怎么说，我对这件事实在做不好。&rdo;

&ldo;我知道，你确实觉得把自己的情绪写出来很难下笔，是不是呢？&rdo;听到他撕掉了好多封信，帕米拉胸中涌起了快乐的情绪。她用有力的音调继续说了下去。&ldo;再说，你那个结婚的提议！你唠唠叨叨一再谈到钱的那种方式‐‐&rdo;

&ldo;钱是很重要的。男人应该让女人知道，她接受的可能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不管怎么说，谈这一切现在又有什么用呢，帕米拉？&rdo;

&ldo;真该死，维克多，我得把话明说出来啦！你那封信来得不能再不凑巧了。自从回了你那封信以后，我一直感到痛苦。当斯鲁特说你在这儿时，我一生中从来没感到过那么吃惊了。我以为我会痛苦得死去。现在瞧见你，简直叫人高兴得难以相信。这是十足的磨难。&rdo;帕米拉站起身，走到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帕格面前，朝着他伸出了两只胳膊，她的胳膊在初升起的月亮光下显得朦胧、洁白。&ldo;我在莫斯科对你说过，我在德黑兰也对你说过，我现在再对你说最后一次，我爱的是你，不是邓肯。事情就是这样。现在，你说呗。说呀，维克多-亨利，明说出来吧！你要我还是不要我？&rdo;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温和地说：&ldo;哎，帕米拉，我慢慢再告诉你。我要考虑一下。&rdo;

这是一个如此意想不到的、令人泄气的答复，以致有一刹那帕姆疑心他是在戏弄她。她扑向他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摇撼起他来。

&ldo;你是在摇撼拉什莫尔山。&rdo;他说。

&ldo;我要把它摇坍下！这个该死的迂腐呆板的美国佬纪念碑！&rdo;

他紧紧握住了她的两手，站起身，把她搂到怀里，和她长时间热烈地接吻。接着，他握住她，身子稍微退后一点儿，热切地仔细打量着她的脸。&ldo;好，帕米拉。六星期以前你拒绝了我。出了什么变化呢？&rdo;

&ldo;罗达走啦。这是我那时候没法相信的。现在，我知道她的确走了。你又和我一块儿呆在这儿，不是给整个该死的行星分隔开来。自从写了那封信给你以后，我一直很伤心，现在我又快活了。我不得不对不起邓肯，就是这样。可这是我的终身大事。&rdo;

&ldo;这真叫我吃惊。老罗达说，你所需要的就是好好追求一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