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古墨忧心忡忡,又不敢去扰他,偶尔叫稻穗去送些东西,回来后反复问着怎么样了。
奈何稻穗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能耸肩表示无奈。
阮古墨更着急了。
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再乱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终究未过七日,凌举为叫阮古墨过府一叙,清茶一杯,薄纸一张,却足够将阮古墨一直躁动不宁的心情浇的像是冰天雪地。
宫中传出来消息,规避又隐晦的传到了凌举言处,又传了回来。
也不知是他存了心思,想要递消息出来,还是想要攀亲攀故,累积筹码。
不管怎么说,凌举言在京城联络上了骆闻,阮古墨并不太开心。
联系这么个祸害做什么!阮古墨心内愤愤的想着。
&ldo;你叫我来什么事?&rdo;
看着崔元宝亮晶晶的眼睛,阮古墨有些迟疑。
&ldo;你要说什么?&rdo;崔元宝沉不住的斟茶喝着:&ldo;怎么这么急的要稻穗一定带我过来?&rdo;
稻穗站在屋外,弓着腰扶着柱子,自嘲着想着,喘息的像是盛夏时节的狗。
累,累死了
他一整日,在少爷和元宝之间,连跑了三次。说着崔元宝不咸不淡的拒绝,和少爷的严肃无比的郑重,必须将人带来。
&ldo;我有个消息同你说。&rdo;
&ldo;说呗。&rdo;崔元宝笑笑,并没有当回事。
&ldo;你,你还记得骆闻吗。&rdo;
崔元宝手中动作一滞,若无其事道:&ldo;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rdo;
&ldo;我并不是想要说什么的。&rdo;阮古墨忙想要解释,继续道:&ldo;不过是听到了一点他的消息。&rdo;
&ldo;他能有什么消息。&rdo;崔元宝转过身,装作忙碌的样子,可并不知在做什么,沉不住的转头继续道:&ldo;他父母亲族并没有什么人在了,传来什么消息,哪有值得人知道的。&rdo;
&ldo;凌举言在京内知道了他的消息。&rdo;阮古墨略一犹豫,仍是逼着自己说出了口:&ldo;他并不在京城内生活。&rdo;
&ldo;那如何联系上他了。&rdo;
&ldo;他…&rdo;阮古墨很是犹豫要不要说下去了。
&ldo;有屁快放!&rdo;
&ldo;既然你已经知道他如今安然无恙,又何必再过计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