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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他向她递过一块很小的。织有字母的手帕。

她接过手帕，看了一眼，然后又还给他。

&ldo;你弄错了，先生，这不是我的。&rdo;

&ldo;不是你的？你能肯定吗？&rdo;

&ldo;肯定不是。先生。&rdo;

&ldo;可是，夫人，手帕上有你名字的起首字母──h。&rdo;

伯爵突然动了动。波洛不理他，眼睛直盯着伯爵夫人的脸。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说：

&ldo;我不明白，先生。我名字和起首字母是e&iddot;a。。&rdo;

&ldo;我可不这么想。你的名字不是爱琳娜，而是海琳娜&iddot;戈尔登伯格，琳达&iddot;阿登的小女儿──海琳娜&iddot;戈尔登伯格，阿姆斯特朗太太的妹妹。&rdo;

整个餐车一下子变得死一样沉寂。伯爵夫妇的脸都吓得跟死人一样苍白。波洛换了一种比较温和的口气说：&ldo;否认是没有用的。这是事实，是吗？&rdo;

伯爵怒吼起来：&ldo;请问，先生，你有什么权利──&rdo;

他的夫人打断了他，用她那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ldo;不鲁道夫。让我来说。继续否认这位先生所说的，是没有用的。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rdo;

她的声音变了，虽然仍富有南方腔调，但是，突然变得更为清楚锋利。毫无疑问，是道道地地的美国音。

伯爵沉默不语。他听从了他妻子的手势，两人都在波洛对面坐下。

&ldo;你的话很对，先生，&rdo;伯爵夫人说，&ldo;我是海琳娜&iddot;戈尔登伯络，阿姆斯朗太太的妹妹。&rdo;

&ldo;今天上午，你可没有告诉我这一事实，伯爵夫人。&rdo;

&ldo;没有。&rdo;

&ldo;事实上，你丈夫和你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谎言而已。&rdo;

&ldo;先生，&rdo;伯爵生气地喊了起来。

&ldo;别生气，鲁道夫。波洛先生说的事实是很残酷的，但也是否认不了的。&rdo;

&ldo;我很高兴，你能如此直言不讳地承认事实，夫人。那么，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涂改你护照的教名？&rdo;

&ldo;这完全是我做的。&rdo;伯爵插了进来。

海琳娜平声静气地说：

&ldo;当然，波洛先生，你能猜出我的理由──我们的理由。被害人是杀害我那小侄女的凶手，他害死了姐姐，捣碎了我姐夫的心。那是我最爱的三个人。他们就是我的家──我的一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