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一挣动,想要起来,下身一阵涨痛。耳边是凛冽极力克制的沙哑嗓音。
&ldo;别、别动!&rdo;
&ldo;你起来,不是,你先出去!&rdo;怎么搞得。才出了幻就……
&ldo;噢,叫你别动!!该死。&rdo;
&ldo;我没动!&rdo;
&ldo;你别晃腰!&rdo;
&ldo;我没!&rdo;
&ldo;我,我也是男人。&rdo;废话!
&ldo;已经,我、没办法了。&rdo;他猛得律动起来,夹杂着粗重的呼吸。
&ldo;你,啊……嗯……别……哦。&rdo;妈的,我是第一次想说脏话,半天才想到这个。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妈的,应该去动物园。
&ldo;啊……啊……轻、轻……嗯……嗯,点。&rdo;
落糙归处
我环抱着双膝,背靠在树杆上,望着凛冽,他看来已经清醒了,不断伸手抓挠着头上本来就很零乱的头发,几次欲言又止后,终于开口。
&ldo;我,不知道,有印象起,就、就那样了。&rdo;
我微笑着开口&ldo;那么,你不希望告诉裳离么?&rdo;闻言,他的身形猛然僵硬,
&ldo;别告诉他。&rdo;语气里不免有着命令,这个人高高在上,这样的口气已经是习惯了么。
&ldo;好。&rdo;他讶异于我的慡快,倒有些不知所措&ldo;那个,我的意思是。&rdo;
&ldo;我知道。&rdo;突然喝断他的话,几番经历,他仍是心心念念着裳离,难道怕我生出什么非份么&ldo;睡觉吧,天亮后去找慕枫和裳离。&rdo;慕枫,会是个很好的情人吧,如果不是那张相同的脸。凛冽依言躺下,我看着他的背影,睁着眼睛捱到他睡熟,果真是累了,不然怎么会连我起身靠近都没有觉察。我看向不远处的出口,莫非真是天意,要我先一步离开。那里两排粉色花瓣的树相对而立,和进来时竟是一模一样。我叹口气,赤着脚走了出去,一幻醒来,丢了鞋子,我不知道是该哭该笑。
这时,天已蒙亮,只有几颗孤星挣扎着闪烁不灭,既然出来了,想必那个出口也已遮掩了吧。从此天大地大,何去何从,该是我自己决定了。四下张望,这个地方,不如说是举目生疏,过了夜,地上露水湿重,脚心一片冰凉,早上还是寒气浓了些,我收紧了领口,抬起眼,远处一个人影骑着马施施然晃了过来。我便站住不动了,要向他借马么?光着脚走出去,我没有这种嗜好。待离得近了,那人显然也是注意到了我,策马靠了上来,一身青衫,颇为儒雅的风度。
&ldo;你是,从幻境里出来的么?&rdo;温和的声线,我决定打量一番。那人的眉目与凛冽有着相同的英气,只是少了份张扬,多了分潇逸,长发整齐得束在一起,扎了根飘然的青色带子。我心里苦笑,怎么就与皇家的人这样纠缠不清。
我缓缓吸口气,向着光亮抬起头,清扬唇角&ldo;不是的,只是过路人罢了。&rdo;我也仔细照过镜子,弦月的脸不适合妩媚妖绕的笑容,只需稍稍弯了眼睛,抿一抿唇,便是一分清新的淡笑,如早上露珠般温凉沁人,衬着散落下的流海碎发,在早上山中特有的迷雾中,会显得虚幻起来。对面的人果然入神了几分,深渊般的双目细细看了几番,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