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你心里只有欧阳小姐呀!艳艳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喂!你在哪儿?办公室也是小姐,你快成采花郎了。&rdo;
我只好说拍片的事。
&rdo;这么好玩的事不叫我们,免费指点你一下。一州找你,不过,见面再说。
这家伙找我干吗?他的黑钱没个影子,反而跟我借,不会是用这个方法蒙我0082
吧?想到他送的两块表价值不菲,不必出此下策,自己觉得好笑,竟会这么想,迷糊中睡着了。
不好!车要翻,我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本能地抓住车门手柄。不对呀!没人开车,车怎么会翻?朝窗外看,身披黑色风衣的王一州和花枝招展的陶洁哈哈大笑。原来,他们叫保镖把车抬起来。
&rdo;梦见欧阳梅了吧!要你美梦破碎,不然艳艳吃亏。&rdo;陶洁还在笑。王一州点着雪茄说:&rdo;大导演睡觉,里面拍什么戏?&rdo;我说:&rdo;遥控导演的导演,才是最高明的。&rdo;陶洁说:&rdo;呸!压根就不懂。艳艳在吗?那好,我也去看看。&rdo;一溜烟进了摄影棚。
王一州为我打开车门。喷出一口烟雾说:&rdo;到我车上喝一杯去。&rdo;我依言下车,保镖已把林肯车门打开。
&rdo;我在想,你这家伙要是没了车和保镖,怎么活得下去?&rdo;我接过王一州递来的酒笑。他说:&rdo;所以那件事一定要十拿九稳,有点方向了吗?&rdo;
我长叹躺下,&rdo;他妈的,看来有钱想使出去也是一种烦恼,老子甚至想到去和梁县长做笔交易。&rdo;他大笑,也躺下,两人都不说话,不算大的林肯车箱,静起来也显得空旷。
喝了酒反而没睡意,静得难受。我说:&rdo;怎么不说话了?要不和孙市长他们联手,我看也可以考虑一下。&rdo;王一州还是不吱声,我以为他睡着了,正想再问。他坐起来冷笑道:&rdo;你喝多啦?真是当局者迷,知道和梁县长不能做,居然考虑姓孙的?相比之下,我宁可选择前者。你他妈昏了头,我跟你说,想做成这件事,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rdo;
这话太耳熟了,对!罗征讲过。梁县长和孙市长谁更危险?我确是昏了头。
&rdo;不要急功近利。&rdo;王一州露出少有的严肃,&rdo;虽说我的处境十分不妙,没儿天好日子了,但是,你绝对不能急。唉!有些事,可遇不可求!&rdo;他像教训我,又像安慰自己。
我说:&rdo;你总不会被押回日本杀头吧?&rdo;他苦笑道:&rdo;但愿糟的程度,不要超过我的想象。喂,你他妈怎么眼睛老望着当官的,你的客户当中,没一个可以合作?&rdo;
这倒也是,我从没想过,客户中确是有不少优良企业,看来得往这个方向考虑。0083
&rdo;不说这事了!说点轻松的,我来还债。&rdo;他又叼上雪茄。我说:&rdo;不急,我也欠你的。&rdo;他说:&rdo;老子没有现金,你不是说用车抵债吗?起来看。&rdo;
我坐直身,顺他的手看去,一辆崭新的奔驰8600停在林肯右侧。我摇头道:&rdo;太耀眼了,这种车,给我也不敢用。&rdo;他诡秘地笑道:&rdo;下去试试吧!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把老子的欠条拿来。&rdo;我明白一点了,这小子是下台之前捞一把。
驾驶奔驰车转了儿个大圈子,爱不释手。这一次,想不当大款也不行了。回到摄影棚外,从林肯车拿出一杯酒,与王一州碰杯,我叫道:&rdo;抗日万岁!&rdo;两人像在比谁笑得大声。
拍摄结束了,摄影棚里拥出一大群人来。艳艳老远说:&rdo;你们真逍遥,喝起酒来,开a81y呀?&rdo;珊珊看过林肯车又对旁边的奔驰大呼小叫,拉我的手问:&rdo;好棒耶!姐夫,是你朋友的车吗?&rdo;我不想理她。王一州说:&rdo;艳艳还有妹妹?是表妹呀!你姐夫刚买的,叫他给你坐。&rdo;艳艳眼睛和灯笼一样大。0084
&rdo;太夸张了耶,姐夫!&rdo;珊珊叫得更欢,&rdo;多多说平治好,你马上买一部,我要上去坐。&rdo;艳艳嘴巴张开好久才说话:&rdo;不会是这样子吧?&rdo;
我朝王一州努嘴,&rdo;这家伙穷疯啦,欠我的钱,用车抵债。&rdo;艳艳摇头道:&rdo;我才不信,回去再审问。拿钥匙来,我开开再说。&rdo;拉珊珊上车,一会儿就消失。
女人真怪,讲真话反而不信,只好骗她们了。
陈姨一定去打牌了,我放下手中的年货,自己开门。不敢叫阿胜,偷偷从公司跑出来,明天是除夕夜,早该来看望她。进门后,听到一种怪异的声音,糟了!这个老女人忍不住寂寞,带男人回来!寻声而去,推开她房门。
原来陈姨在和一个女人相互自慰,这种活色生香场景只在成人网上见过,如此生动真实,不得不看看。看清后,认出那女人是对门香港人的二奶。她发现了我,故意不声张,相反,挑衅似的,做出更加刺激淫荡的动作。
我意志薄弱,我下流无耻,最受不了女人的挑逗或挑衅,只恨穿得太多,很费劲才脱干净里外衣服。
走出浴室,我有点步履蹒跚。喝完陈姨热来的一大杯加糖鲜奶,又闭眼静躺了半小时。
&rdo;老实交代,上班时间跑哪儿去啦?阿胜也不知道,一定去干坏事。&rdo;
推开办公室的门,我心跳儿乎停止。艳艳坐在大班椅上,岳母和大舅一家都来了。要不是她脸挂笑容,我怕我非露馅不可。
&rdo;报告老师,不小心棋瘾犯了,偷跑去下了一盘,我写检讨。嘿!我说你快赶上周扒皮了。&rdo;大舅一家和岳母全笑了,艳艳自己也笑。我干笑两声坐上沙发,长长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