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垂下了目光。
&ldo;和我想的一样。&rdo;卡佩塔叹了口气。
随后他将刚刚写下的东西交给了皮勒格。
&ldo;这就是你要的那个愚蠢的听写结果。&rdo;
皮勒格从口袋里掏出那三封恐吓信的复印件‐‐安德鲁已经将它们从报社保卫处取回来‐‐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ldo;字迹不符,&rdo;他说,&ldo;不是出自同一个人。&rdo;
&ldo;你在说什么?&rdo;卡佩塔问道。
&ldo;斯迪曼先生曾收到过三封死亡恐吓信,我想确认你是不是其中一封信的始作俑者。&rdo;
&ldo;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rdo;
&ldo;可以算是其中一个原因吧。&rdo;
&ldo;在停车场的时候,我很想报仇,但是我没有能力完成。&rdo;
卡佩塔拿起桌上的信读了起来。
&ldo;我永远无法真的杀死某个人。&rdo;他边说边放下信纸。
但当他看到第二封信的时候,他的脸色忽然变白了。
&ldo;你还保留着这封信的信封吗?&rdo;他声音颤抖地问道。
&ldo;是啊,为什么这么问?&rdo;安德鲁反问道。
&ldo;我可以看看它吗?&rdo;
&ldo;你得先回答我们刚刚提出的第一个问题。&rdo;皮勒格插话道。
&ldo;我认得这个笔迹,&rdo;卡佩塔嗫嚅着说,&ldo;这是我妻子的笔迹。你还记得信封上的邮戳是外国邮戳吗?我想一张乌拉圭邮票应该挺显眼的。&rdo;
&ldo;我明天就去看看。&rdo;安德鲁回答说。
&ldo;谢谢你,斯迪曼先生。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rdo;
皮勒格和安德鲁站起身向神学教授告别。当三人走向大门时,卡佩塔又叫住了安德鲁:&ldo;斯迪曼先生,刚刚我曾对你说我永远没有办法杀死某个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