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不合适?你本身就是奉大学生,更了解学校情况,更能从学生角度出发,去考虑如何把大学办得更好,让大家都受益。当然这样的话,你的身份也藏不住了,所以我今天下午才会公开去了奉大,故意让你同学认出来‐‐消息需要慢慢渗透,这样就不会显得太突然。&rdo;
奉九一听,行吧,下午的事儿也就不用争论了。
&ldo;还有,夫妇本就是一体,你代表我,天经地义……&rdo;宁铮把大浴巾一扔,神情暧昧,脸越凑越近,声音越来越低。
奉九一把推开他的脸。
宁铮一点被拒绝的羞恼都没有,只是熟门熟路地又凑上来,&ldo;不过,我太太能给我讲讲,怎么能连发十三个球还不失手的么?&rdo;的确厉害,宁铮是真心佩服:因为排球发球非常耗力,而且发球权事关是否能落地得分,责任重大,再加上发球者往往心情紧张,所以经常有人屡屡失误。
就算是男排比赛,发球权在对垒双方之间来回折腾也是常事儿。
更何况连发这么多球,普通人手臂都得抖成筛糠了吧。
奉九一楞,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ldo;你知道啦?&rdo;
&ldo;我不但知道,我还看到你露大腿了。&rdo;
一提起这个事儿,宁铮可就气儿不顺了,那么美的大腿,难道不是只有自己才看得的么?上次在北戴河他就够后悔的了,下定决心以后去海边一定要找一处背人的地方才行。
奉九可没打算搭理他这个茬儿,而是随意摆了摆手,然后声音很轻地说:&ldo;我还真想告诉你一个秘密。&rdo;
宁铮看着奉九,&ldo;你知道么,当我发到第三个球的时候,我好像,进入了一个&lso;无我之境&rso;‐‐我明明能听到人声鼎沸,看到队友涌过来跟我击掌、鼓劲儿,拍我肩膀,我也能回应,说咱们一定要坚持下来,可是,我的所作所为,好像都是一种无心的本能;真正的我,冷静地在我自己上方俯视着这一切。心里,平静极了,长这么大,从未这么平静过。那感觉,真的太神妙了。&rdo;
宁铮凝视着奉九发光的眼睛和满脸欢愉幸福的神色,忽然伸手搂住她,跟她紧紧贴着脸,&ldo;我知道,这是强大的实力加上内心。极少有人能进入这种境界,你很幸运。&rdo;
其实,奉九的这种感觉,有人称之为佛家的&ldo;空明界&rdo;,真正的抛了自我,与万物须臾间共生共存共呼吸。
奉九不好意思地挠挠耳朵,&ldo;强大什么啊,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不过就是运气罢了,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rdo;
宁铮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何其幸运,眼前这个如此出色的女子是自己选的太太,这是自己的好眼光,更是逃不开的宿命。
随后他也去了浴室淋浴,出来一看,奉九早已自力更生地拿出留在此地的衣物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宁铮颇觉遗憾。
因为奉九很久没有回这边,所以宁铮早放了吴妈秋声回了帅府,公馆里只剩下粗使下人。
宁铮明显没有老帅对安全那么戒备,他看到一楼客厅放电话的小几上,放着附近几家馆子的订餐电话,想着已到了晚上,于是挑了一家顺德海鲜粥馆子,让送几个易克化的饭菜过来,没一会儿有饭馆听差挑着食盒上门,收了丰厚的赏银,乐呵呵地去了。
两人喝了滑嫩鲜香的生滚鱼片粥,配着鱼皮角、凤巢三丝和酿节瓜。
奉九尝了尝,惊喜地说:&ldo;居然煲得出这么正宗的顺德海鲜粥的味儿,这家饭馆挺地道。&rdo;
宁铮一听,脸上的笑容好像淡了那么一点点,只是随意地说:&ldo;你喜欢就好。&rdo;
饭后,宁铮看着奉九踮着右脚,跛着腿径直进了书房,开始忙忙活活地查留在此地的一厚摞书和资料,撰写两门课程的报告,不禁纳闷地问:&ldo;你们专业大二开设的课程就这么多了?&rdo;
奉九张了张嘴,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ldo;的确很多。&rdo;
她不想在拿到本科学位证前告诉宁铮自己打算提前修满学分的事儿,这是个事情做成前不爱声张的性子。
临睡前,宁铮又给奉九上了一遍药,佟家的伤药果然是一等一的,把干效果惊人,原本这几天被奉九不停地走动和上下楼梯弄得收口困难的伤处眼见着大有起色。
其实今天正是周末,本来奉九也打算回家的。
现在一切收拾停当,头发皮肤都清爽,奉九觉得舒心顺意,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剩下宁铮干瞪眼:伤在膝盖上,其实还是可以做点什么的。
不过,谁让自己摊上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呢。
他叹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躁意,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腿,把她半搂进怀里,轻嗅她头发上茶花香气,半明半寐间,到底也是睡了。
奉九到了早上就醒了,不过,这回醒的方式可是前所未有,另加上毛骨悚然:她是在睡梦中突然间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涨满了,所以才惊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被一条强健的大腿硬挤进来无法合拢,伤着的右腿被自然顶高;再低头一看,几根修长的手指也不忘从肋下穿出,正在轻拢慢拈她的雪软,身后紧贴着一具高热的精壮身躯,耳畔还有男性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