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歌由衷觉得,就算导演当初同意让自己演刘容,自己只怕也演不出天香殿这位长公主兼具双性之美的微妙气息。
席散。回将军府的路上,贝安歌问元阙:“长公主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娶她?”
元阙波澜不惊:“北幽国君求娶过,她拒了。”
“哦?”贝安歌想起剧本中的北幽国君。他和密帝不同,不是年长的男人,大约三十余岁,当年发动宫变杀死了兄长夺位,是个狠辣的角色。
“倒是会挑,一下子就相中了南密最优秀的女人。”贝安歌道。
元阙意外地望了望她,欲言又止。
“夫君想说什么?”贝安歌歪头问。
“居然没说自己最优秀,我还是有点意外。”元阙回答得一本正经。
贝安歌不以为然:“我是大华国的女人。”
言下之意,人家没参与排名。太骄傲了,比参与排名压人一头还要骄傲。元阙服了。
“你是怎么搞定了曲夫人?”元阙现学现卖,完美运用了“搞定”二字。
贝安歌嘻嘻一笑,显摆道:“谁让她当场不揭穿我,还想来讹我。本冒牌夫人就让她知道什么叫‘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别想说’。”
“想讹你?”
“对啊。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敢讹你,就来讹我了。可惜啊,姐姐我天选之女,恰好知道她的一点儿苟且之事,吓得她不敢再言语。今日大庭广众认了我是曲旋儿,她往后想要翻供,怎么也得治她个欺君之罪。”
元阙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那就治她个欺君之罪吧。”
贝安歌吓一跳:“夫君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元阙瞥她一眼,发现她眨着眼睛似乎没领会,又解释,“她自己不揭穿,却难保不跟别人说。只有死人才最安全。”
贝安歌又吓一跳。虽然她爱兴风作浪,但也没到动辄要人性命的地步。元阙这意思,是要取曲夫人性命?
“这……夫君倒也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元阙面无波澜:“也有道理。那就让她自取灭亡。跟我说说,你知道她什么苟且?”
……
三日后,京城出了一件案子。曲皇后家族的远亲曲同和之妻,被人状告伙同家中账房在外放水钱逼死人命。
那账房骨头也软,还没上到第二种酷刑就全招了,一口咬定是曲夫人王氏□□自己,然后以此威逼自己顺她的意思去办事,至于放水钱那是王氏的意思,逼死人命也是王氏逼迫自己干的。
总之,他虽然有错,但王氏才是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