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空,靳择琛怔了一秒,随后帮她将被子盖好。
清浅的闷哼声似乎要揉进人心里,靳择琛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贴在她的小腹上,有些笨拙的轻揉着。
“很疼?”
“疼。”
声音带着浓烈的鼻音,尾调都在轻颤。
疼成这样?
靳择琛皱眉,“你以前也没这样过。”
沈安瑜闭着眼,心里的钝痛似乎比小腹还让人难捱。这话说的,就像他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都陪在自己身边一样。
可其实这将近三年来,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竟然少的可怜。
结婚的第一年,他们去英国留学。靳择琛用了一年的时间读完ba,学业很紧几乎天天住在学校,只有周末会回到他们租的公寓里。
而她在中央圣马丁艺术与设计学院旁听,恨不得生出两个脑子来去学习吸收那些知识。周末靳择琛回来她会做中餐吃,偶尔懒了就叫外卖。有的时候他们会各自看书学习互不打扰,有时也会享受一下夫妻生活或者去公园散步。
这样想来,沈安瑜竟觉得,在英国留学的这一年竟是他们相处最快乐的日子。
回国后,靳择琛迅速投身到事业里,最初的半年里她甚至都没见到过靳择琛的人。只有必须她出席的场合她才会见到他,明明有着许久未见的陌生却也要在外人眼里做出一副恩爱无比的样子。
起初她适应不了上流社会种种,可她的学习能力大概真的很强吧,吃过几次会受过几次嘲讽后,便也能反手回击应对自如。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已经忘记是为了什么。大概是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太寂寞,她开始时不时的给靳择琛打电话,问他的行程。有没有吃饭,或者工作累不累。
她只是太孤单了,没有朋友,没有事情可做。
靳择琛最初还会告诉她,可后来大概是她真的太烦人,便让她有事直接联系蒋楠。
就这样像个深闺怨妇一样的过了小半年,她终于清醒过来。明白靳择琛不爱她,一点也不爱她。
之后她开始自己找事情做,去在网上约稿,没事出去看个时装秀,日子到也过的简单快乐。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无欲无求的和他过一辈子,但现在发现还是不行。
沈安瑜没说话,同时也庆幸此时她闭着眼睛,不会让他看出任何的情绪。
见她不说话,靳择琛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没照顾过人。
他眉宇间有些疲倦,同时感谢互联网的万能,在搜索框里单手输入着“痛经”。
他还没想好具体怎么问,下面便出现了一大堆关联词。
第一条便是“痛经如何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