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淋遍全身,淋湿了他的衣服。
他的双手揉了一蓬白白的泡泡涂在闹闹身上,原本温热的大掌随着游走的范围越大越烫,灼人的烫,细细揉她,每一分每一寸,可他的表情实在太一本正经,仿佛这只是在做一台手术,写一篇论文。
叫小姑娘也不好忸怩。
也要装得很镇定。
女孩嘴里呼出的热气团团贴在他侧颈,他的手向下。
“恩……”闹闹用尖齿咬住他侧颈的血管,分不清是想让他出来还是继续。
她不管身上有多湿,抱紧他,感觉他绷紧了肌肉,呼吸也跟着沉重。
他抬手一捞,让她改成跨坐。
她开始粘人地咬他耳后那片薄薄的皮肤,越是难以言说的难受越敢下嘴,小喻爷半边耳垂火辣辣的,哑着声:“亲亲我。”
、、、
闹闹搂紧他的脖子,手指摩挲他颈后的红痣,娇气地亲上来,从后脊窜上的颤栗让她咬疼了他,男人低笑着分开,说她:“小狗一样。”
她的双眼湿漉漉地,捧起他满是泡泡的右手,在掌心搓了搓,看见已经散开的纱布,干脆帮他拆开,把他的手掌捂在心口,凑在耳边说小话:“明儿我陪你找小柳大夫。”
她又牵起他的左手,也捂在了心口。
一边一只。
“想干什么?”男人低沉地笑,偏头含了含她肉肉的耳垂。
这丫头耳垂厚,是个有福气的。
闹闹把他手放在上面就不管了,脸红红地扑进他怀里。
下一秒,大手揉过胸口,小心地避开防水贴,没了之前几次的含蓄,他的指尖状似无意刮了一下前端,闹闹将脸埋在他肩窝里,簌簌发抖。
“冷?”男人带着笑调侃。
“恩。”
“去床上?”
女孩蹭了蹭脸。
他拉下花洒将她冲干净,顺带着在浴缸里脱掉了自己的湿衣服。
闹闹扶着墙立在那儿,眼扫了扫又飞快地看向别的地方。几秒后嘟囔了一声:“你骗人……”
他也不说这是正常反应了,迈出浴缸,稳稳牵着闹闹,一路这样牵回卧室。
被子推开,空留一片能胡闹的地方,他压上去,磨着她,眼神里有很愉悦的东西,是尘埃落定后的踏实。他不住摩挲女孩的嘴唇,亲遍她的身体,蓦地分开,去床头拿了一包东西。再回来,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找到闹闹的嘴唇,重重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