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真的不会有事!”
“……”
“我发誓!!”
“好好!”顾子墨慌乱的点头,“信你,我信你!”
一口憋了十几个小时的叹息,一下子像泄了气似的跌坐的同时松气,正当乔少锦担心他又要怎样时,没想到他忽然摸出手机,除了脸色异常苍白之外,看上去一切正常。
正常的照例寻问公事,又打给警局。
唯独在看见乔尔赶来时,脸色又白了几分。
“怎样?”
“果然和你想的一样,郑云背后的确有人在操控,只是……”两秒的沉默,像死寂般的令人悬息,吸气,乔尔痛苦的说,“三名疑犯,两名当场击毙,另名女性疑犯…跑了!”
“你说什么?!!”
“是,跑了!”忍着肩膀上,顾子墨的捏力,乔尔自责。
感觉自己愧对大哥,就连手刃仇敌都没能做到,终是因为这两年的消极,动作是怠慢了。
“对不起!”他说。
乔少锦蹲地,双手擦脸,至少不敢相信。
良久,顾子墨问,“还有呢?”
乔尔搓了搓掌心,“通缉令已经全面发出,目前只查到她叫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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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一过,圣诞节的凌晨。
巴黎国际机场,男洗手间里,最中间的格子间,白色的马桶上,有头套、胸衣、丝袜外加高跟鞋和其他女人用品,一一被扔下。
五分钟,**现场后,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那里还是女人,明显是喉结滚动的男人。
只见,他西装革领,发丝不苟,商务包背于腰侧,就那样明目张胆的持护照入场,从买机票到登记,再到安全抵达,所有的流程,再顺利不过。
机场一出,脚踏海城的土地,呼吸着熟悉的淡腥和冰冷的空气,巴黎之行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旅行。
除了那场愚蠢的爆炸,一切堪称完美。
谢致远招手拦车,报出地址后,出租车很快抵达,停在闹区的巷口。
出租车司机报价,“25块!”
“不用找了!”谢致远递出一张面额五十的钞票,下车顺着巷子走进去的时候,忽然记起在遥远的记忆里,他曾替莫念也支付过车费。
当时怎么着来,他偷了谢南天的汤,拿给她喝。
只是一口汤,却费尽了口舌,也就在那天,他被那个姓顾的男人打,还警告他:我的女人,不许要劳烦谢先生!滚!
呵,那时的口气好大。
顾子墨啊顾子墨,终究是你软肋太多,怨不得任何人!
谢致远讥笑,转身,上楼,按手里所记的门牌号找过去,直拍门,“查电表!”他压着嗓子对里头的人喊,“有没有人?”
“来,来了!”何念瑶咳嗽着,裹着厚厚的大衣去开门。
看清来人的刹那,她想都不想的关门,却为时已晚,谢致远不但闪身进去,还顺手锁上了,将头顶的帽子一摘,抱人就啃。
“藏啊,看你藏得深,还是我找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