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北京,直奔医院。来到病房时,庄希未正在睡觉。
“她刚睡着不久,”何扬在一旁说,“你们走的这两天,有个男孩儿每天都来看她,说是她同学,刚从美国回来。”
庄久霖眉头紧皱:“谁?”
“不知道,人家倒是守得耐心,一直陪着,希未这两天都很开心,”何扬想了想,挑眉道,“我好像听见他是专程从美国回来看她的。”
庄久霖显得很警惕,就听见田芮笑说:“我知道是谁。”
两人看向她,她笑道:“魏迪生。”
……
好像魏迪生也怕庄久霖似的,他们本来还盼着第二天确认一下,人家干脆就不来了。
很快,董洛洛那边传来好消息,他的肾配型成功。为防止意外,庄久霖提出将他接到北京做手术,董家也同意了。
董洛洛来京前,庄久霖再三强调——绝不能让庄希未知道她的父母还在世,她还有亲人。董洛洛沉默良久,沉重地答应了。
两人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田芮笑扣紧庄久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在发颤。
“会没事的,”她抬头冲他笑,“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
庄久霖点了点头,抱紧了她。
何扬和江曼丽因为路上堵车,又错过了这一幕。他们来到后不久,庄希未就被推了出来,医生公式化的面孔上终于有了色彩:“手术很成功,病人接下来需要观察静养。”
几人相视而笑,庄久霖问:“那个男孩呢?”
“那就更没事了,等麻药过去,就能下地跑了。”
庄久霖还是让董洛洛多留了几天,好好调理。
之后两三天里,庄希未的气色愈发好转,精神也充沛了许多。她需要看护的时间少了,庄久霖终于稍微得以投入公司事务,近日接连意外,他手上堆了繁重的公务。
而田芮笑,考试尘埃落定后,距离开学还有四五个月,她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蒋纯已成功通过复试,调剂到中传;而相应的,庄希未就错过了复试。得知田芮笑和蒋纯商量出去旅游,庄希未兴冲冲想加入,却被庄久霖吼了回来。
当天在病房里,庄久霖质问田芮笑:“你也由她胡来?”
“错了嘛……”田芮笑低着头,小手怯生生地去抓他袖子,下一秒就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