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生龙活虎:他在博格诺里吉斯,他周三下午到的那里——就在那天早上和你聊完天之后就直接出发了,看起来是你刺激了他。”
“可是被刺激的跑到博格诺里吉斯这可不是我的本意,还有什么需要我负责的事情吗?”
“好吧,我不是很确定,他确实说在和你聊过之后他意识到现在的事业并没有获得知识分子的支持,为了达到目标他去到了那里。”
“十分正确,各位先生,西姆内尔和沃贝克为了完成自己的事业,可是想尽了各种办法。”
此处是指的兰伯特·西姆内尔和波金·沃贝克,两人皆是英国历史上著名的篡位者。
“不管怎么说,你给他留下的印象是轻率和愤世嫉俗——‘完全体现了你的性格’。”
“无礼的家伙!”维里迪说道。
“‘我们一点也不喜欢这种人’,他告诉我,‘一点也不喜欢。’”
“今晚之后警察也不会喜欢,我确实摸清楚了他们的想法,然后发生了什么?”
“看来你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决定放弃知识分子的支持,转而寻求普罗大众的支持,所以他就去做了,他去了博格诺,然后跑到了大街上宣扬自己的主张。”
“我的天呐!”
“是的,他甚至拿了一个带有都铎玫瑰标志的旗子。”
“然后博格诺的居民有什么反应吗?”
“我恐怕他们的反应并不太友好,当他们发现他不是来宣扬基督复临的,就立刻叫来了警察,晚上七点他被抓进了监狱,他没有给出自己的名字,但是给出了我的名字来证明他没有发疯,所以他们把我叫了过去。”
“然后你证明了他没有发疯吗?”
“我尽了全力,我告诉博格诺的警方他有材料可以证明自己说的话。所以他们就简单地把他认定成破坏公共秩序,然后就让他走了。”
“你做的好似基督徒一样,医生,很难去因为某人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就去苛责他。”
“顺便说一句,”医生说,“我听说马克斯韦尔的案子已经解决了,恭喜你。”
“是我解决的,”维里迪简短地说。
“这就是我的意思,恭喜你,顺便问一句,话说他们最后怎么说的?”
“执行公务中的意外,”兰布拉说道。
“有趣,”佩尔汉姆评价道,“几乎算是精确的定性,根据我的理解——就像所有办案人员知道的一样——这就是一起执行公务中发生的意外。”
“你真是个好人,话虽如此,我还是心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