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赶紧点头称是。
这个危机就这么解除了,俩人对着看了一阵,说不清谁先主动的,反正都往对方那边凑,直到嘴唇贴到了一块儿,相互抱着又接起吻来。
“偷情”这个概念虽然之前遭到了华临的嫌弃,但这会儿结合具体意外一想,居然诡异的莫名的刺激。华临不想回房间上洗手间,他现在一上头,只想回房上文东,谁让文东不分时间场合地勾引他,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以看他被勾引得失控但又只能憋着的样子为乐。
华临越想越来劲儿,反过来把文东摁墙上压着,狠狠地亲他。
他突然有了一个绝世妙计报复回去:他要把文东亲破皮,等会儿回包厢里他就带头起哄文东肯定是偷偷摸摸又勾搭露水姻缘去了,反正文东又舍不得公开他,呵呵,这下子只能百口莫辩。
华!医!生!永!远!不!会!输!
文东被华临这么热情地吻得也上头了,眼里只看得到他,心里也只装得下他。文东的手轻轻地从华临的脖子往上摸,然后一下又一下地用指腹轻轻揉捏着他的头皮。
——忽然,文东愣了下,维持着这个姿势,抬眼看向楼梯上方,与站在那里一脸=0=表情的沈谓行四目相对。
“……”
文东回过神来,试图提醒华临,先往后躲了下,刚要开口,华临已经飞快地不满地追过来,又堵住了他的嘴,甚至抱住他的手更使劲儿了,疑似警告他老实点别动。
文东默默地看回沈谓行脸上,发现=0=已经变成了=口=。
做人要往乐观的方向想,比如,还好来的是沈谓行,而不是张作和代小京。
文东想了想,暗暗地推了推华临,疯狂地使眼色。华临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了,皱着眉头松开他,狐疑地回头一看……
“卧槽!”
华临像个弹簧似的猛地弹到了另一边墙上,惊恐地瞪着沈谓行,半晌,张了张嘴,但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能说什么。此时此刻他除了催眠沈谓行之外别的话都不想说!
沈谓行看起来也很惊恐,他的目光疯狂地在华临和文东俩人身上来回,令文东都忍不住怕他扭到脖子:“沈哥——”
沈谓行的目光炯炯地定到文东脸上。他能看到文东的嘴巴在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什么,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在脑袋里疯狂地倒放和分析刚才他看到的那一幕!
如果是文东霸王硬上弓借着点酒劲就强吻华临,他必定大义灭亲!就算要过年了,他也揍定文东了!
但是,好像,也许,貌似……如果,是华临强吻了文东呢……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事情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这不符合事物和人物的客观逻辑或者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律……总之这不可能!
总之,先冷静下来,找个时光机……不是,是找个任意门……不是!是找……卧槽,我要找什么来着……等等,说真的,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谓行强行冷静下来,终于听清楚了文东说的话。文东正在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对啊,我来这里干什么……沈谓行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试探着问:“找wifi信号?”
“那你继续。楼道里信号也不好,你往服务台那边看看。”文东镇定地说。
沈谓行如在梦中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去看华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