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本来偷偷放松了下,被沈谓行一盯,又贴回墙上去了。
文东看不下去,挡到华临前面,说:“沈哥,这事儿你帮忙保个密行吗?”
什么事儿?保密是要我干什么?哦,记起来了,是要我什么也别干的意思。
……不过你俩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沈谓行没憋住,试探着问:“你俩刚在干什么……”
文东泰然自若地说:“我眼睛进沙子了,临哥在给我吹。”
哦,吹沙子啊,那没事儿了……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沈谓行充满不信任地瞅他又瞅华临,半晌,说:“文东你跟我来。”
他甚至怀疑这俩在这搞酒后乱性这一套!他要把他俩隔离到酒醒为止!
文东没动,只问:“干什么?”
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在干什么!
沈谓行深深呼吸,严肃地问:“谁动的手?”
文东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沈哥一如既往地往思想的岔路上走得大步流星,正要解释,但又停了下来,看了眼华临。
这事儿哪怕是对沈谓行说,也只能让华临来说。华临掌握着他俩关系的一切决定权,无论是决定开始、决定结束,还是决定公布。
第73章
华临没说话。
而沈谓行把文东的举动当成了答案,他惊讶地看华临:“你——”
刚刚好像没喝酒啊。
但是,等等——
沈谓行回想起往日种种。
例如曾经,有一次深夜,华临私聊自己,说文东送宵夜来追他,华临当时一副特别慌张反感的样子,沈谓行就深深地相信了,赶紧私聊文东,让文东停止这种半夜吓人的痴汉行为。文东说华临已经收下了宵夜。
沈谓行困惑地去质问华临不想被追为什么还要收宵夜,不觉得这样有点表里表气吗?
华临强词夺理地说因为他是医生,怕文东在楼下蹲一夜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