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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李庸讪讪地说：&ldo;阿姨，那个周大壮可能是……被冤枉的。&rdo;

&ldo;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提了。&rdo;

&ldo;当年，黄太很可能是作了伪证，要不然……&rdo;

&ldo;都不是好人。&rdo;米母冷冷地打断了李庸。

李庸知道米母的话里也包括着朱环。

&ldo;唉，不管怎样，现在他已经死了……&rdo;

&ldo;那个王八蛋，活着是祸害，死了活该。&rdo;

&ldo;他是不是和你家有什么仇？&rdo;

&ldo;我们从来没有惹过他，是他一直在骚扰我们母女‐‐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rdo;

&ldo;为什么？&rdo;

&ldo;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呗。&rdo;

&ldo;他想娶香晴？&rdo;

&ldo;开始来软的，后来就来硬的……那手段别提多无赖了。直到香晴得病，他才死了心。&rdo;

第四部分

本来面目（2）

开始的时候，黄太对米母很恭敬，很殷勤。

过去，米家有什么重活，都是周大壮干。周大壮被抓走后，就是黄太帮着干了。

米母以为黄太是出于邻里之间的好心，可是，她渐渐发觉，每次黄太来，女儿都不太搭理他。最后，他再来，香晴干脆就躲出去了。

米母拉扯着一个女儿，守寡多年，变得很敏感，她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黄太再来她家干什么，她总是客气地谢绝。

一天黄昏，黄太酒气熏天地来了。

他用身子撞开了门，趔趔趄趄地走进来。

&ldo;阿姨，我我我今天喝醉了……&rdo;

米母说：&ldo;我送你回家睡觉去吧。&rdo;

&ldo;不！&rdo;他费力地摇着手，&ldo;我要和香晴谈一谈。&rdo;

香晴厌恶地躲进了西屋。

&ldo;谈什么？&rdo;

&ldo;你你你不了解……&rdo;说完，他摇摇晃晃地朝西屋走去。

米母一下就拦住了他：&ldo;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rdo;

黄太用力推开米母，大声说：&ldo;你走开。这是我跟你女儿之间的事！&rdo;

米母又一次拦住他，恳求说：&ldo;黄太，你喝醉了，有话明天再说，好吗？&rdo;

&ldo;不行！&rdo;然后，他对着西屋的门大叫起来：&ldo;米香晴，你为为为什么不搭理我？我哪哪哪里不好？你想甩开我，没门！&rdo;

米母一边和他撕扯一边说：&ldo;黄太，你再闹，我告诉你妈去了！&rdo;

黄太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毫不在乎地看了看米母，说：&ldo;我告诉你，我谁都不怕，别说我妈，你把警察找来，我都不怕！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干的事要是说出来，吓吓吓死你……&rdo;

接着，他转向西屋的门，又说：&ldo;香晴，我想娶娶娶你是瞧得起你，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你现在是个寡妇！&rdo;

米香晴几步冲过来，气得面红耳赤：&ldo;你给我滚出去！&rdo;

黄太一下就嚎啕大哭起来：&ldo;香晴，我对你家付出了多少？你算得过来吗？我亏啊，我亏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