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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第2页）

&ldo;你会想起来的。&rdo;

&ldo;我希望永远也不要想起来。&rdo;

&ldo;你总会想起来的。&rdo;麦克说。&ldo;但是现在……不必。我也想不起来。你们呢?&rdo;

大家一个个都摇头。

&ldo;但是我们曾经做过什么事情。&rdo;麦克平静地说。&ldo;在某个时候我们运用了集体的意志。我们达成一种特殊的共识，有意的或者无意的。&rdo;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ldo;上帝，我真希望斯坦利在场。我觉得凭着斯坦利井井有条的思维，他或许能想起来。&rdo;

&ldo;也许他能，&rdo;贝弗莉说，&ldo;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自杀。也许他了解如果真有魔力，在成人身上也不会灵验。&rdo;

&ldo;我倒觉得能行，&rdo;麦克说，&ldo;因为我们6个还有一个共同点。不知你们已经意识到了没有?&rdo;

比尔刚要张嘴，又不做声了。

&ldo;说吧，&rdo;麦克鼓励他，&ldo;你知道是什么。从你的脸上看得出来。&rdo;

&ldo;我不敢肯定，&rdo;比尔回答道，&ldo;但是我想我、我们都没有孩子。是这、这个吗?&rdo;

大家震惊得哑口无言。

&ldo;是的，&rdo;麦克说，&ldo;正是这一点。&rdo;

&ldo;万能的上帝啊!&rdo;艾迪气恼地说。&ldo;那和发生的一切有什么联系?

谁说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必须有孩子?真是个疯子!&ldo;

&ldo;那你和你妻子有孩子吗?&rdo;

&ldo;如果像你说的你一直密切注视着我们，你应该非常了解我们没有孩子。但是我还是要说那并不能说明什么。&rdo;

&ldo;你们试过要孩子了吗?&rdo;

&ldo;我们没有避孕，如果你是这个意思的话。&rdo;艾迪的语气里有一种难以言喻、令人感动的尊严。但是他的脸膛还是红了。&ldo;事实是我妻子有点……哦，见鬼。她太胖。我们看过医生，她告诉我们如果我妻子不减肥的话，我们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我们有罪过吗?&rdo;

&ldo;别激动，艾茨。&rdo;理奇探过身去安慰他。

&ldo;别叫我艾茨，少来掐我的脸!&rdo;他甩开理奇的手。&ldo;你知道我讨厌那样!我一直都讨厌那样!&rdo;

理奇缩回身，冲大家挤了挤眼睛。

&ldo;贝弗莉?&rdo;麦克又问。&ldo;你和汤姆呢?&rdo;

&ldo;没孩子，&rdo;她说，&ldo;也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汤姆想要孩子……当然我也想要。可到现在还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