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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科尔贝里颔首。

&ldo;老是叼着牙签的家伙。我不觉得应该把每个有空的人都叫来。他们应该让我们自己处理，这样比较好一你、我和梅兰德。&rdo;

&ldo;好吧，至少阿尔贝里还可以。&rdo;

&ldo;当然，&rdo;科尔贝里回道，&ldo;但过去十年以来，他在穆塔拉办过几件谋杀案?&rdo;

&ldo;一件。&rdo;

&ldo;这就对了。此外，我也讨厌哈马尔那种高高在上地对我们说些陈腔滥调的坏习惯。&lso;心理变态&rso;、&lso;病理学的成因&rso;、&lso;兵强马壮&rso;，啧。&rdo;

又一阵沉默。然后马丁&iddot;贝克望着科尔贝里说：

&ldo;所以呢?&rdo;

&ldo;所以什么?&rdo;

&ldo;斯滕斯特伦在公车上干什么?&rdo;

&ldo;就是这点，&rdo;科尔贝里说，&ldo;他到底在那里干吗?或许是因为那个女孩儿吧，那个护士。&rdo;

&ldo;如果是跟女人约会，他会带枪吗?&rdo;

&ldo;或许吧，这样看起来有男子气概。&rdo;

&ldo;他不是那种人，&rdo;马丁&iddot;贝克说，&ldo;你跟我一样清楚。&rdo;

&ldo;好吧，无论如何他都常常带着枪，比你经常多了，比起我来更经常。&rdo;

&ldo;是的，在他值勤的时候。&rdo;

&ldo;我只在他值勤的时候见过他。&rdo;科尔贝里冷冷地说。

&ldo;我也是。但他是公车上第一批死者也是事实。虽然如此，他却有时间解开外套的两颗纽扣和拿出手枪。&rdo;

&ldo;这也就是说，他外套上的纽扣本来就没扣，&rdo;科尔贝里沉思道。&ldo;还有一件事。&rdo;

&ldo;什么?&rdo;

&ldo;哈马尔在今天重建现场时说的。&rdo;

&ldo;对了，&rdo;马丁&iddot;贝克喃喃道，&ldo;他是这么说的：&rdo;这根本说不通。干下集团谋杀案的疯子不可能这么仔细地事先想好步骤。&ldo;

&ldo;你觉得他说中了吗?&rdo;

&ldo;原则上没错。&rdo;

&ldo;也就是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