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不好了,秋姨娘带着老祖宗去了夫人那里,非要见了夫人才行。”
冬虫正与容瑾说着,却见花语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时之间跑的香汗淋漓,也是顾不上几分,那袖子轻擦去了额头的汗滴,露出了一脸的着急。
“什么?”
冬虫警觉的立了起来,这秋月果真是毒了心思,才是今天早晨见了许华浓那副模样,一时半会就告到了老祖宗那里。
冬虫眉头紧锁,满面愁容,她目光落在容瑾脸上,容瑾那眉头也是紧拧着,眸中透出几分镇定。
“少爷,怎么办?”
冬虫一时没了主意,也是干着急,这么一大会,谁清楚她们到底见到了许华浓没有,倘若是见了,许华浓这会该如何,倘若是没见,那秋月又如何能善罢甘休。
“我们且过去看看再说。”
容瑾说罢,起身离去,刚刚那眸中,似乎是若有所思,而现在,更是**裸的担心,他快步的走着,冬虫和花语一路小跑的跟在身后。
许华浓屋里的门敞开着,三人一见,便是狠狠的惊了一跳,只见那屋里陈设整齐,竟像是丝毫未动,如此说来,秋月和老祖宗根本没有来过,可是那这门,为何敞开。
“花语,你走的时候,这门锁着么?”
容瑾一边问着,小心翼翼的朝着屋里走去,花语仔细回想,确定的点了点头。
“回少爷的话,奴婢走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只是老祖宗和秋姨娘带了小厮来开门。”
难道这门,是那小厮开的,可是为何却不像是有人来过一般,如此想来,容瑾的眉皱的更深了几分。
容瑾快步过去,一进门,整个人已然愣在了原地,只见许华浓一袭红衣,眉目之间透着几分风流妩媚,对镜贴花黄,一双素手理了青丝,模样更是风流。
“夫君,你回来了。”
许华浓一抬眸,一颦一笑之间,似乎比原本那模样更是美了几分,只见她明眸皓齿,轻笑出声,容瑾心里一暖,快步过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夫人,为夫好想你啊。”
许华浓浅笑,就连冬虫和花语,两人也是看的入迷了几分,才是一时半会的光阴,许华浓如何恢复。
想到这里,冬虫心里一震,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难不成,她用了魅影。
冬虫看着许华浓浅笑的眉目,心里更是恨了自己几分,只是怪了自己无能,竟是照顾不好许华浓,才让她落了如此地步,这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愧疚。
“夫君。”
许华浓轻唤一声,容瑾只觉恍若隔世,看着她的音容,心中感慨万千。
“夫人,你怎的?”
许华浓一回眸,见冬虫一脸诧异,又多了几分恐慌,她自然是清楚冬虫的心思,也是一声巧笑,未做几分解释。
“是啊,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语也是好奇的很,她一双调皮的眸子盯着许华浓,许华浓轻轻笑着,这时,才看出容瑾眸中,也是多了几分期待。
“那毒牡丹根本就没有死,也是刚刚,她救了我。”
听罢,冬虫和花语诧异万分,那下巴,竟是差点要落在了地上,容瑾淡淡的点头,许华浓从他脸上,捕捉不出来几分诧异。
“想来也是,那毒牡丹何许人也,能收拾了筱音和筱语这两个绝顶杀手,又如何会这般轻易的死在她们剑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又如何会给了你假药。”
冬虫和花语面面相觑,却不禁开始怀疑过来,既然那毒牡丹没有死,这君姨娘,会不会也没有死。
“不过,君姨娘的确是死了,只是筱语对毒牡丹还有了几分恻隐之心,毒牡丹素日里,待筱语还是极好的,便是知毒牡丹逃了,也未追杀,君姨娘却不一样,筱音对她,更是恨毒了。”
几个人笑了笑,这如今,总算是解决了这事情,容瑾一把揽过许华浓那温柔腰,却不经意之间瞥见她眉间几分落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了许华浓衰老的不成样子,为何一时半会,连衣服都没有换,却变了模样,如果那个白发女人不是许华浓,那么她是谁,如果是许华浓,那么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月坐在桌前,一只食指勾起来,轻叩桌面,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让他的思绪更加清晰了几分。
“夏梨,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夏梨眉头一皱,她也是六神无主,已经在许华浓那里碰壁过一次了,哪里还想有了第二次。
“姨娘,夏梨认为,我们已经得罪了夫人,如今应该休养生息,不要再去招惹清姨娘了,明哲保身,莫言惹火上身才是。”
清姨娘。
秋月暗暗思量,对啊,这个清姨娘倒是还有几分的利用价值,她不是假怀孕吗,老祖宗说这件事应该交给去处理,她倒是认为,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