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帝刚刚对苏逸建立起来的好印象,顿时就土崩瓦解了。
他虎目一瞪,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知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天元帝一番话说完,底下的苏逸虽然并不惊慌。
但是其他宫人,都跪在地上。
战战栗栗的承受着陛下将要降下的怒火。
天元帝本以为。
驸马苏逸初来乍到,第一次进宫。
在自己面前肯定会谨言慎行。
可怎么也没想到。
现在竟然大放厥词,将矛头对准了太子身上?
太子是大燕未来的储君。
他的身体健康,何其重要。
又怎么会有暗疾,是他这不知道的?
天元帝深深的看了苏逸一眼,随后嘴角微微向下一撇,周围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随后眼中含着怒气,语气低沉的开口道。
“驸马,你可知,说这种话,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太子出巡一事,是朕和诸多大臣商议的结果,决不能出半点差错。”
“他的身体,每个月太医照常问诊两次,又怎么会出问题!?”
天元帝不相信苏逸第一次进宫来,就能有这种论断。
尤其是还在他一次都没有见过赵元成的时候。
一个驸马。
竟然敢对太子大放厥词?
简直就是在胡闹!
这般想着,他心中怒火更甚。
像是将要爆发的火山一般,随时都会拍案而起。
尤其是天元帝身边的刘学士。
跟随天元帝多年,早就摸清楚这位陛下的脾气了。
他心想,这个驸马,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
刘学士作为太子之师,对赵元成这个学生,可谓是满意非常。
现在听到苏逸这样公然的说太子的身体。
他也有些动怒。
刘学士在一旁,眉头紧皱。
“驸马,此事兹事重大,不可胡言。”
太子赵元成也是眉头微皱,看着这个直言自己身有暗疾的驸马。
他因着对妹妹的关照,而对这个驸马礼遇有加。
可驸马却反过来,说自己身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