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自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不然我就坐在这等你老公回来,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光脚不怕穿鞋的,而你就不同了,豪门的阔太太,我看你这身衣服都值不少钱吧?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肯定跟你离婚!”
没想到得意的嘴角还没落下,房门就被砰一声直接用精神力从门框上撞下来。
看到洛亦云双眼血红的站在门外,两人都瞪大了眼。
自此在偏厅看到那道人影,从王宫回家的一路上,洛桉都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萌生。
他从小到大有个非常强的第六感,每次遇到坏事都会产生轻微的偏头痛,这种情况目前只出现过三次,而且每次都应验了。
洛桉靠在江既遥怀里,感受着爱人令人安心的体温,疼痛才渐渐缓解下来,“老公,我要是还没到家就睡着了怎么办?”
江既遥:“睡吧,我抱你进去。”
洛桉把头埋进他脖颈里,眯着眼笑:“那我还没洗漱。”
江既遥:“我帮你擦。”
洛桉:“衣服也帮我脱吗?”
这回不等江既遥回应,前面开车的席寒就受不了的出声:“我还在这呢!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旁若无人的腻歪啊?我听着都要掉鸡皮疙瘩了。”
洛桉笑:“那席哥也赶紧找一个,我俩不介意吃你的狗粮。”
席寒调整一下航道,靠在椅背上叹口气:“那你俩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是不婚主义者,谈恋爱可以,不结婚。”
洛桉:“哟,社会我席哥,人渣话又多。”
席寒不服:“你这什么理论,不结婚就渣?那些结了婚不负责和打着结婚名义哄骗别人的才叫渣吧,不过我这一年到头在军部,天天除了打仗就是演习,估计也开不出什么桃花了。”
说话间,悬浮车升入第一航道开始超光速运行,洛桉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群星,揉了揉疼痛褪去的额角。
他必须得在预感应验之前做好准备。
……
回到家笼子里的桉桉和遥遥都睡着了,两只兔子一左一右脸贴着脸,好像说说悄悄话忽然睡着了似的。
洛桉打开笼门给它们换了碗水,又往里面重新扔了几片新鲜的胡萝卜,迷你垂耳兔永远都只有巴掌大,在手心里团成团,才有一个橘子大小。
所以食量也很小,每天两根胡萝卜切片,偶尔加点辅食兔粮就行了。
洛桉把手表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去洗漱,进去就看江既遥坐在浴缸边放热水。
拿着喷头长腿叠在那,衣袖上卷一块,露出腕骨的关节随着蓬头一动一动的。
平时江既遥白衬衣居多,今天为了搭配外面的衣服,特地换了一身黑。
黑色的丝质衬衣里隐隐透着锁骨的轮廓,即使扣子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也透着一股欲死人的荷尔蒙。
尤其是一黑一白的色调差,被他那身冷白皮一衬,宛如黑巧融化到牛奶里,纯欲交缠,让人抑制不住想把他这身衣服撕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