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头,椴会已经握住了他的分身,开始轻轻套弄。
他的爱好之一,是两人同时达到高cháo。
在他手里几圈,莫涯的分身涨大起来,快感如同雷击,噼啪几声,就打着了他身体内外的火。
在他臀部描画过的字符开始显形,随着快感盘旋上升,就像有一根烙红的铁针,一遍又一遍在伤口重复着那个纹路。
&ldo;怎样?&rdo;看着那纹身血淋淋地越来越深,椴会似乎非常兴奋,不仅冲撞和套弄更急,更将右手四指伸进莫涯喉咙去,在湿滑中一样y靡地翻滚进出。
莫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感觉先前咽下去的那股液体,慢慢就变成了烧红的熔浆。
从咽喉,到食管,再到胃,这熔浆越来越烫,清楚描绘着他身体进食的路线。
而最稀奇的是,这时候他居然仍能感觉到快感。
无论多痛,这快感就像洪流中的血线,微弱却又鲜明。
&ldo;居然比我还快。&rdo;在他耳侧,椴会低声,左手五指收紧,捏住了他的前端。
被卡断的高cháo在坝口积累,随着椴会益加疯狂的抽插,渐渐的越叠越高,不可遏制。
椴会是何时she的莫涯已不知道,他只知道精液居然不受控制,从被钳制的铃口细线一样涌了出来,而他胃里的那把火,也在这时烧到了极致。
痛的洪流最终淹没快感,莫涯呜咽,牙齿咬死了椴会手指,一时间意识朦胧,身体前倾,被千斤石块压着的手骨错位,立刻发出&ldo;喀吧&rdo;一声脆响。
&ldo;你们是谁,在做什么?&rdo;
人生果然就是一盆狗血,就在这个时候,背着药篓的那绪从洞穴深处走了出来,因为他们两人都脸朝洞外,只能看见背影,所以就开口问了一句。
第45章
多有意思的会面。
也许是期待过,椴会从莫涯身体里抽离,因为享受,出现了一刹的放松。
而莫涯就在这个时候动作,向后甩腿,正中他的心门,紧接便过去,一把抱住那绪,从急速下落的石门fèng隙里钻了出来。
鸟族的破烂机关这时总算给力,&ldo;砰&rdo;地一声激起一地烟尘,将椴会关在了门内。
日头正高,太阳透过遮天蔽日的连理树叶照下来,连光晕都是细碎的,打在莫涯脸上,分外虚幻。
那绪沉默,双手止不住地微微发颤,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药糙。
药篓已经摔破了,捡了药糙,他只好捧在手里,傻呆呆的样子。
莫涯也在沉默,因为那药水烧坏了他的喉咙,他不确定说出话来,声音还是不是自己。
白色的浊液于是就在这沉默里涌了出来,顺着他腿,散发着y靡味道滑落。
&ldo;我们来这里取东西。&rdo;因为不堪到了极致,莫涯却反而自在了,蹲在地上的姿势也变得y贱,歪着头看那绪:&ldo;和尚,许久不见。&rdo;
&ldo;你的声音……&rdo;
&ldo;上火,嗓子坏了。和尚你有药?&rdo;
那绪就当了真,在一堆药糙里挑拣,最终挑了两味,递过来给莫涯。
莫涯没接,只看着他,道:&ldo;你一定要这么傻吗?你就不问我,为什么我还在这里,我们来取什么东西?&rdo;
&ldo;那洞里并没有什么财宝,只是些古怪玩意,天生的石笛什么的,你们不会喜欢。&rdo;
&ldo;那你不问我,我为什么要把他留在里面,却带你出来?&rdo;
&ldo;如果你受他胁迫,我可以帮你,你跟我回去。&rdo;那绪的声音硬了起来,伸出手,想去捉他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