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我不是被他放出来。。。。。。”
希特切尔:“不是被他放出来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外面多的是审判长的巡卫队。”
男人冷冰冰的看着她,手指蜷紧,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江梓衿双手的触感。
“除非有什么人帮你。”
“他把你抓回来,不可能一点措施都没有做。”
江梓衿嘴唇张了张,解释说:“不是的。。。。。”
她垂下头,“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有一定的治疗能力,我靠着我的方法才躲开那些黑雾的巡视,具体是什么方法。。。。。我也不好多说。”
“但我。。。。。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
“他也没有要我来杀了你。”
少女脸侧的长发微垂,软软的扫在希特切尔的衣摆,纯白的衣裙显得她非常青涩。
希特切尔薄冷的唇畔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
江梓衿:“我是一个人过来的,而且。。。。。而且。。。。。”
她细白的脸透着一点微红,话语有些含糊,半真半假道。
“他是把我关起来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只有你们能帮我摆脱掉他,我怎么可能还会帮他。。。。。。”
现在审判长占据了主导位置,如果希特切尔死亡,剩下两个人完全都不是审判长的对手,团灭只是迟早的事。
希特切尔将她这句话听在耳朵里,垂在身下的手指跳了跳。
他下意识的忽略掉江梓衿加的多余的‘们’字。
【只有你能帮我摆脱掉他。】
希特切尔嘴里的话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胸腔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
江梓衿需要他。
这个认知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开始兴奋,心跳声越来越快,他张了张口,声音突兀又有些不自然。
“只有我。”
江梓衿一愣,“嗯?”
希特切尔抓住江梓衿的手,冰冷的手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强装的冷漠面具被彻底击碎,理智在她面前也如烟雾散去,消失殆尽。
“你只能依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