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k9吧。我似乎对这里产生了特殊的感觉,这一次进来完全是因为自己需要酒精。
迷人的女酒保大老远便空投过来一个飞吻,调侃道:&ldo;哟,庭……助理!嗯,现在是副总监助理啦。您可是从万忙之中抽空过来玩的呐,荣幸之极,荣幸之极。&rdo;
我露出奸笑,粘到吧台边,伸手到她的脸蛋上轻轻捏一把。
调酒师莱伯特一边擦拭着调酒器皿,一边礼貌地向我点头微笑,我奇怪地问道:&ldo;这就要下班了?&rdo;
&ldo;现在是10点,还没到我上班时间。&rdo;
&ldo;哦,那我现在没的看了嘛。&rdo;
&ldo;听歌,听歌。&rdo;莱伯特略侧耳,斜眼示意。向人头攒动处望去,淡淡白色汽雾与粉色霓光变幻之处传来一道歌声。我这才意识道,除了大厅舞池、dj台以及形形色色价位不一的座位、套间,还有这么一处供人轻唱的地方。
……哦这样的你执着一厢的情愿伤痕
像这样的我空留自作的多情馀恨
就让我们拥抱彼此的天真
两个人的寒冷靠在一起就是微温
相约在那下着冬雪的早晨
两个人的微温靠在一起不怕寒冷
哦这样的你执着一厢的情愿伤痕
像这样的我空留自作的多情馀恨
就让我们拥抱彼此的天真
两个人的寒冷靠在一起就是微温
相约在那下着冬雪的早晨
两个人的微温靠在一起不怕寒冷
……
一曲落定,场内静得只听到那人儿欠身走向点唱台的脚步声,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番然醒悟的掌声犹潮水一般旋即淹没了耳力所及之处。
&ldo;孟庭苇的青春回来了?&rdo;我说道。
&ldo;哦?你居然知道孟庭苇。&rdo;女酒保格外诧异。
&ldo;我上小学时,我妈经常唱。&rdo;我眯着左眼诚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