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啊?”贺煜麟摇晃手中的杯子,“本王要是说没有喜事呢?”
“不可能!”他们说,“闲王没有喜事,怎么可能举办宴会?”
大家都是有什么喜事要庆祝,才会大操大办。
贺煜麟不说话,大家就当他不愿意多言,很快转移话题。
懂眼色这方面,底下的都是人精。
大家提议吟诗,“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有人抛砖引玉,先作出一首诗。
贺煜麟由于身体不适,加上殿内乐曲太吵,其实没有听清楚是什么诗,大致意思依旧是吹捧的吉利话。
他们都认为贺煜麟今天有喜事,写出来的诗依旧在围绕这方面。
下面一首诗贺煜麟听清楚了,那个人座位离自己很近,家中长辈的身份在朝中显赫,他写完诗后还有胆子问贺煜麟,
“闲王以为这首诗如何?”
贺煜麟冷笑,干脆道,“陈词滥调,不堪入耳!”
他谁的面子都不给!!
那个人脸色有瞬间凝滞,但也没把场面闹得多难看,躬身说,“是在下才疏学浅,回头一定好好研习!”
贺煜麟不语,作诗继续开始。
此时贺煜麟已经不耐烦,船在水上飘的起起伏伏,胃中翻滚。
他余光死死关注画舫入口,那里空无一人。
果然,还是这样。
他早该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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