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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凯茨拨了探长汤姆的电话，铃响了五六遍，凯茨都准备放下话筒了，那边才传来汤姆的声音。在旺达公开进入他的生活以前，这种情况在他身上是极少见的。

&ldo;麦金尼斯。&rdo;

&ldo;汤姆，是我凯茨。我想……&rdo;

他很累，刚回来，旺达正在淋浴。

&ldo;我很高兴，汤姆，而且瓦莱丽也从来没有真正和旺达坐一坐，大约……&rdo;

&ldo;过两分钟给你打电话。&rdo;他说。

&ldo;八点半！&rdo;她对瓦莱丽说，&ldo;不知道哪儿，汤姆说他订好座给我们打电话。你该认识一下旺达了，是吧？&rdo;

瓦莱丽正在敲键盘：&ldo;弗拉德，我只是遵命行事。&rdo;

&ldo;那你给我擦背，5分钟？&rdo;瓦莱丽的电脑嘀嘀地响了。

她把咖啡放在他身边，端着自己的进了卧室。

她这个星期跑得不够多，但是感觉还好。这要么是这件案子让她兴奋，要么是戒酒的成效。不管什么原因，她感到浑身充满了活力。她开始脱衣服。

工作了一天，她感到自己都发霉了。身上还散发着酒吧里香烟的气味。她需要好好冲个澡。当她站在喷头下，温暖的水流冲过她的身体时，她想起了蝙蝠侠和罗宾。她摇摇头，眼前出现了约翰街那间询问室，眼前的玻璃门让她仿佛看见小吉姆&iddot;布莱特正透过玻璃看着她的眼睛。

她漫不经心地抹着香皂，脑子里浮现出好些双重人格的角色，比如海德先生、超人、蜘蛛人、克拉克&iddot;肯特、还有谁？对了，还有旺达&iddot;戈达德，她太善于装成不同的角色了，以致搞得自己都有点神经质。没准她可以教自己点鬼点子什么的。

她正想着杰克&iddot;斯维特的事情，却听见瓦莱丽咳嗽着向门外走去。她一直在用香皂擦自己的下身，瓦莱丽的声音让她心里一动。

她喊起来：&ldo;汤姆斯！&rdo;

他从卧室里应着：&ldo;什么？&rdo;

&ldo;我的背，你答应了，汤姆斯！你说过5分钟，汤姆斯！但是你最好把衣服脱了，我里面很滑！&rdo;

接着她看见他站到了玻璃门外，脸色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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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多餐馆又暗又小，散发着大蒜的味道。与之相比，多纳泰洛就敞亮得多。

凯茨坐在旺达旁边（她今天晚上扮演的就是旺达），汤姆的对面。瓦莱丽做了主人，给大家点酒水。

当蒜蓉面包端上来时，凯茨提起了安琪尔&iddot;斯维特请病假的事儿。麦金尼斯说他知道，但是猜他只不过不想把又一天耗在漫无目的的家访活动中。鱼端上来了，麦金尼斯喝着自己的第三杯威士忌，凯茨开玩笑说安琪尔装病。

汤姆笑了：&ldo;他不可能知道雷&iddot;詹姆斯就要在码头的架子上出现了，对不对？&rdo;

&ldo;他需要一个妻子，我觉得。得有人照料他。

麦金尼斯扫了一眼瓦莱丽，他正被旺达的一个笑话逗得开怀大笑。然后说：&ldo;我想你不会想献身吧，弗拉德？你知道他离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