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婆陆娜的。
严家的家训是,陆娜最大,严震安次之,再次是他家金毛,最后是严荀。
因此,当认清傅思衡是个oga后,严荀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或欣喜,而是想扇自己俩耳光——他居然甩过一个oga!还是如此出色的oga!
这事儿要是被严震安知道,估计会把他揍得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严荀紧张地满手都是汗,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一会儿担心傅思衡身体出问题,一会儿担心他醒来后不能接受自己是个oga。
路过楼梯间时,他看见有个男人在那里抽烟。
“兄弟,来跟华子?”男人也是满脸愁容,递了根烟给他道。
严荀摆了摆手,说:“味道太大,怕熏着病人。”
男人闻言也把自己的烟掐了,对他道:“看你脸色不太好,你老婆也生孩子?”
严荀哽了一下,支吾道:“差不多吧。”
“别太担心了,这家医院是军区直属的,有保障。”男人安慰他道,“我家这个都是二胎了,我听不得她喊,就上来抽根烟缓缓。”
严荀想了想,问道:“oga都会生孩子吗?那岂不是很痛苦?”
他上生理课的时候全在睡觉,对ao两性知识了解的少得可怜。
男人说:“得看有没有生殖腔吧,一般女性oga都有,男性比较少。不过不管有没有,做的时候还是尽量戴套比较好,那样卫生一点……等等,我们在说什么奇怪的话题。”
严荀红着脸说:“好、好的。”
他停了停,又问:“发情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男人对他暧昧一笑:“注意啥注意啊,抓紧机会就完事儿了。他们也就在那段时间,会让你随便标记了,平时我要是咬我老婆一口,得被她拿着扫帚追两条街。”
严荀从来没正儿八经地和别人聊过这类话题,易风北叫他看片都是“这个小o要挺细,要不要看”、“这个屁股翘,快来看”,类似这样的对话。
他忽然想起来护士的话,“刚分化的oga受到高契合信息素的刺激,是会有发情症状的”。
那她的意思,是指他的信息素和傅思衡匹配度很高吗?怪不得傅思衡一直问他身上什么味道,但别人从来没问过。
他举起胳膊闻了闻,问男人:“我身上有味道吗?”
男人对这方面很懂,了然地说:“你是说信息素的气味吗?别闻了,我们自己是闻不到的,只有和你非常契合的oga才能闻到。唔,我也闻不到你的,不过能感觉你精神力很强。”
严荀很注重收敛自己的气息,但即使是这样,还是难免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