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就像十万个为什么,脑袋里装满了对oga的好奇和新鲜,张了张嘴还想问男人。
这时,护士拿着报告走过来道:“原来你在这儿呢,到处找你。给,他情况不太好,你跟我过来一趟。”
男人的脸色顿时沉痛起来,拍了拍严荀道:“兄弟,坚强!会挺过去的!你看看你爱人是什么血型,如果要输血的话,我随时都可以!”
严荀咬牙小声说:“他没有大出血!别咒他!”
护士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说:“你还不快点过来,我们主任要下班了。”
“来了。”严荀额头青筋乱跳,拿开男人的手跟着她走了。
男人在他身后做了个祈祷的动作,默念道:“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愿各路神保佑他。”
护士把严荀带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穿白大褂的老头正坐在桌前看化验单,眼镜挂在鼻尖。
“主任,家属来了。”护士说道。
听见“家属”两个字,严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医生抬起头打量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是山上那个集训部队里的?”
他们都没有穿军装,但一些细节不难看出是军队来的。比如傅思衡那一头标志性的银发,那样的战斗血统,整个华纳五个手指数得过来。
即使是军区医院,严荀也不想多聊这方面的事,于是问他道:“我朋友身体怎么样?”
医生盯了他一会儿,放下报告单说:“他的腺体之前受到过某些药物刺激,有点轻微损伤,再加上alpha信息素的影响,所以导致发情期和分化期同步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不能忽视。另外,他的器官已经发育成熟,可就目前来说,对信息素的控制不是很稳定。”
严荀眉头紧皱,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腺体损伤是什么意思?不能控制信息素又是什么意思?”
医生淡定地说:“就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这期间他可能会随时发情,但最好不要用抑制剂。那样的话可以放任腺体分泌信息素,让它进行自我修复。”
严荀一顿:“不能用抑制剂?”还会随时发情……
“是的。”医生对护士道,“小吴,等下帮他们开个证明,方便跟上面申请休假。”
“好的。”护士说着,一边悄悄打量严荀。
严荀说:“我们现在在集训,他可能……不太想立刻公开自己oga的身份,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护士略微诧异,说:“这都什么年代了,oga不是早就可以参军了吗,为什么要隐瞒?”
医生眯起双眼,示意她别说话,对严荀道:“也不是没有办法,还可以找个和他匹配度较高的alpha,临时标记一次。因为短暂的标记可以覆盖他的信息素,在一个月之内,他身上的味道都会是那个alpha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