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挤压反而给了被服侍的男人极大的快感,戴文晋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抓住柏钧的头发,慢条斯理地上下抽动着阴茎:“不是你自己要吃的吗?我不记得有教过你半途而废。”柏钧只得调整呼吸,在戴文晋抽出去的空隙急促地呼吸,然后在他重新插进来的时候忍住窒息感,像舔舐将要化掉的冰激凌那样去舔舐男人青筋暴露的阴茎。柏钧的衬衫扣子已经尽数被解开,胸膛裸露在外面,然而裤子还穿的好好的,任由下身那被洇湿了的布料紧绷着,束缚住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他难受的紧,漂亮的五官都皱了起来,然而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只能“呜呜”几声却说不出话来。戴文晋轻轻地抚过他的脸,手指所到之处都像是着火一样烧了起来,然而他却像是不知道那些,笑嗓悠悠然:“乖孩子,你想要什么呢,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柏钧被带着精液腥膻味的肉棒撑得嘴都快裂了,哪里说得出话来。银丝沿着合不拢的嘴流出来,将脖颈那打成湿湿的一片。戴文晋趁他不备又往里插了一截,柏钧双手抓紧床单,被这一下撞得眼白都快翻了出来。戴文晋伸手抚弄着柏钧喉咙里突出来的那一块,声音沙哑地说:“可怜的小狗,自己吵着要吃,吃到一半又哭着说饱了——这样可不行。”柏钧揪着戴文晋的胳膊的手用力攒紧。他开始情不自禁地挣扎了起来,看他着实到了极限,戴文晋才不紧不慢地把鸡巴抽了出来,趁着柏钧空气涌进肺腔不断咳嗽的时候,戴文晋把他翻了过来摆成半趴着的样子,脱下他的裤子将胀大的肉棒插进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没从漫长而又折磨的口交中缓过来,甬道就已经被粗长的肉棒侵犯了进来,穴道的软肉本能地绞紧,却只是让趴在他身上的人感觉更爽罢了,唾液从嘴角流下滴在了枕头上,柏钧在剧烈的喘息空隙抓着戴文晋的一只手哀求:“叔——叔叔,慢一点——”身上的人重重地顶了进去,身体像是被破开一样,但是下一次,肉棒就从那凸起的一点上碾了过去,柏钧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直接撑不住“啪”地一声趴在了床上,男人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下来,甚至肠道里的东西在这个姿势下捅得更深了,柏钧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戴文晋的手从后面握上柏钧修长的脖颈,感受着手下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滚动。他贴着柏钧的耳朵问:“你想要什么?”柏钧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性爱娃娃那样,一边绞紧自己的双腿去讨好对方,一边哽咽着说:“叔叔!拜托您——”戴文晋握住柏钧在被单上乱蹭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吞的快感逐渐叠加成将要冲垮堤岸的海啸,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阵阵涌进大脑里,一阵白光闪过,柏钧射出来的同时,微凉的精液大量喷射进了他的屁股里。灭顶的高潮过后,身体重拾了疲倦与“过度操劳”后的酸痛。戴文晋半抬起身,就着这个相连的体态俯下身来,在柏钧唇上印下轻轻一吻。柏钧涣散的眼神集聚起来。“真不愧是我的小孩。”戴文晋说,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永远不会让我失望。”柏钧扯出一个笑来,他搂住戴文晋的腰,撒娇似的换了个姿势,趴在他的身上,像只被喂饱了的猫那些打了个哈欠。“不都是您调教的好吗?”柏钧说,这个角度戴文晋看不见他的脸,于是他也懒得装了,话说的情真意切,脸上却懒得摆出对应的神情:“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头青,还什么都不懂呢,是您不嫌弃我,一步一步将我带到今天。”男人的胸腔因为笑声而产生震动,柏钧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语气就像一个真正的长辈那样。“因为你的身体里,有一部分流的是‘我的血’。”戴文晋说:“所以在你带着柏璇浑身湿淋淋的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像是回想起了很有趣的事的样子,手指温柔地抚过柏钧的脸:“捡一只这样的宠物回来养,好像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下雨的冬夜又湿又冷。人的手脚都像是要冻僵一样,柏钧低下头,看见年幼的柏璇惶惶不安的眼睛。怎么回事,他恍惚地想,柏璇不是已经读大学了吗。然而大脑像是拒绝思考这个问题一样,他本能地觉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于是朝着远处雨雾中灯光笼罩下的房子走去。他好像被谁拦住了,柏钧听见自己恳求的声音,还带着少年未褪去的那种青涩。然后他被人推了一把——但是不能后退,柏钧想,柏璇还要吃药,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