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以刑对这答案似乎很沾沾自喜。没错,以前他不卖,逗得自己心痒难耐,欲火无处发泄,昨日他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他可以不卖,那自己就「强卖」给他好了,结果不是一样的吗?
瞧,昨夜若不是那声尖叫,他早就搂着柔若无骨、香汗淋漓的他睡了一晚,不,也许是一晚都不用睡了,听得宛转娇啼,任他翻来覆去,尽兴一整夜。
「我买你干么,我又不是人口贩子,而且我对你的屁股也没兴趣。」
最后那一句话又惹来一记熊掌,痛得他龇牙咧嘴,接着切以刑就手摆在他屁股上轻轻的揉着,像在揉去疼痛。
「你怕我痛打那么大力干么?」
他这自相矛盾的做法简直莫名其妙,想不到切以刑却自有一套理论。
「这是家法,当然要打得你疼,你才记取得了教训,但爷怜香惜玉,让你疼了,自然会加倍爱怜你。」
「我靠,这什么鬼,我又不是你家的人,对我施什么家法?」切以刑的脑袋不好,他又不跟他姓切,他切家的家法关他啥事。
「我卖给你,自然你就是我切家的人,在我没玩厌你之前,你永远都是我切以刑的人。」
这什么鬼买卖道理,谁又是他的人他颠倒是非的话激得人气愤非常。
更何况他身为卖方大牌得很,竟还先呛一句他没玩厌之前,搞得自己这买方很没地位跟尊严。
「我才不买,而且我又没付银子,不算真的买,你去找别人好了。」
「我卖给你了就是卖了,没有第二句话。」他语意强硬,连气势都凌厉几分,由不得人说不要。
&tis;的,连要退货都不行,而且他连一毛钱都还没给,有没有这么恶质的厂商啊。
现在他横眉竖目,一脸货物既出、概不退换的强盗模样,他这是招谁惹谁,他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
昨夜他贱嘴,现在人家不让他退货了,他忽然怀念起现代的消费模式,可以七天内带着发票退货,购物台更赞,许多产品还有十天监赏期,不满意即可退货‐先声明一点,他可没试用过切以刑。
切以刑脸上虽然不见缓色,揉着他臀部的手却相当轻柔,把刚才的疼痛都揉得飞走了,于灵飞轻飘飘的接受他的按摩,舒服得眼睛都眯了,不过他可没忘记在八王爷房里的阿捧,而在古代切以刑还算是他信任的人,他轻声的问出自己的担忧。
「你看阿捧的脸会好吗?」
切以刑想也不想就说:「会好!」
这回答让于灵飞喜形于色,「你怎么知道?」
「若是不好,八王爷也一样会要他,这件事对阿捧而言,其实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切以刑的解释让他的眉头再度皱起来。
「狗屁,八王爷是只缩头乌龟,万一他哪天又发神经,把阿捧再次的赶出去怎么办?」
切以刑往上揉着他的背,感慨道:「你不懂,当一个男人全心全意为一个人设想的时候,那人在他眼里有多重要,在他心里占多大的位置,你以为八王爷舍得放阿捧离开吗?他是心里有关卡过不去,如今珍视的人被毁容,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八王爷说什么也一定会医好阿捧的脸!」
于灵飞沉默。他对八王爷的印象相当不好,但是不可否认的,八王爷看见阿捧毁容时,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的心痛与难受都是真的。
「我说将军大人,我不太懂你们做官的头衔,请问什么是『殿下』?」
对阿捧的事暂时安下心,他提起梗在自己心里的疑问。
昨天那像戴着阴森鬼面具的男人就是这样叫他的,他就算古装剧看不多,也知道「殿下」不可能是用来称呼平民的,但实际上用来叫谁,他也不是太有概念。
切以刑沉吟了下,「皇上还未继位前,底下人就叫他殿下。」
「皇上?」于灵飞惊道。
切以刑继续解释,「但『殿下』也不只是用来称呼储君,像王爷、公主等的皇子、皇女皆能用。」
「皇子、皇女不是皇帝的儿女吗?」于灵飞有点搞糊涂了。桃红是个名ji,谁会开他玩笑,叫他「殿下」?
&ldo;讲话别那么没分寸,我们房间内私谈就罢了,在外头可别胡说,皇子、皇女岂是我们能挂在嘴边议论的。&rdo;
&ldo;等一下,我是皇子吗?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叫我&lso;殿下&rso;。&rdo;
切以刑目瞪口呆的听着他自抬身价,随即哈哈大笑,&ldo;你这雏儿说什么要杀头的笑话,皇室血脉中从未有过雏儿,皇族尊贵,乃是真龙托生,哪会有低贱的雏儿。&rdo;
于灵飞从他腿上爬了下来,大惑不解的问:&ldo;皇室中没有雏儿?一个都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