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带着满身的刺骨寒意,生拉硬拽着陆温暖进了大厅,管家见状想上前劝说,“薄先生。。。。。。”“滚!”薄凛黑眸睇向管家,简直就是不容任何人反抗的帝王。“遵命,薄先生。”管家担忧地看向陆温暖,惶恐地退下去。薄凛扯着发软无力的陆温暖重重地扔在沙发,干脆利落地解黑色皮带,发出擦咔的响声。在静谧的大厅突兀地响起,如一道雷划过漆黑的天空。陆温暖的脑子随之清醒过来,她惊诧地抬头看向薄凛,“你要做什么?”薄凛那张俊美华容的脸庞凝着一层冰霜,“结婚才两个月,你就耐不住寂寞了。”他清冽的声音仿佛玉珠落地,没流露出任何情绪,却压迫性十足。陆温暖不懂他为何如此指控,“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呵,装单纯!”薄凛唇角噙着一缕锐利的冷笑,迈着震慑人的步伐靠近。陆温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拿起身后的枕头扔向他,“你给我站住,别再走过来。”薄凛敏捷地躲过,疏朗的眉目带着惯有的冷酷,边走边抽出皮带。皮带扔在茶几,金属皮带扣发出沉闷的声响,像一根针刺入陆温暖她的耳膜,嗡嗡地响起来。她全身汗毛竖起,警戒地起身,但薄凛用力一推,硬将她按回沙发。“今晚我心情差,正好需要找个人发泄。”薄凛猛地伸手撕扯陆温暖的衬衫,好几颗纽扣崩裂掉。陆温暖怒火中烧,实在恨透薄凛。两个月来,他随意耍弄她,说着各种尖酸刻薄的话语。这些她都能忍受下来,但他居然打起她身体的主意,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抬起脚又准又狠地往薄凛的下面踢去,用尽了力气。薄凛眸光犀利,迅速地抓住她的脚腕,周身气息恐怖得让人毛骨悚然。陆温暖焦急地要抽回脚,薄凛宽厚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你这是另外的诱惑吗?”陆温暖低头,发现两人的动作非常亲密而暧昧,该死的裙摆往上掀起。脸颊“唰”地红起来,红得都能滴出血,她又急又恼地呵斥,“薄凛,你松开手。”他粗粝的指腹把玩着她的小腿,掌心炙热,贴得她都要烧起来。陆温暖拼命地瞪着脚,想从他的掌心中抽离出来。她越是挣扎,脚腕的力度越大。薄凛使劲地一扯,将陆温暖按在身下,“你平时不是张口闭口薄先生,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我的名字。”“薄凛,你放不放?”陆温暖气得赤红了眼,上次她因中了药,犯下不可宽恕的错误。绝不能再重蹈覆辙。薄凛的语气薄凉到了极点,“不放!”陆温暖满脑子都是逃走,顾不上什么,扑倒薄凛的肩膀张口狠狠地咬上去。上次他咬了她两次,她咬他一次,只当报仇了。“嘶~”薄凛愕然地沉眉,没想到往日看着像个兔子的女人,也会张口咬人。真的验证一句俗语,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陆温暖咬得牙齿都酸了,可男人环绕住她的手没有丁点松开的征兆。两人僵持住了。陆温暖思索着要不要松口,好好认错,先哄一哄这位祖宗。武力上,她斗不过他,权势上,更加斗不上,在各方面都不如对方时,还是先认怂,不能只靠热血。突然,脖子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偏头只见薄凛也低头去咬她。那个力度比她咬他都要狠。陆温暖不得不松开嘴,斟酌着辞藻,“薄先生,我。。。。。。”唇被堵住了。薄凛的偷袭实在太突然,陆温暖泄下来的怒火蹭蹭地往上涨。她使劲地推着薄凛,唇角处传来撕裂的疼痛感,嘴巴里满是铁腥味。眼睛瞪得更大更圆,他是属狗的吗?居然又又又咬她。“你。。。混蛋。”话语吞咽在口腔里。薄凛见她瞪得大大的眼睛,眼里尽是无辜与愤恨,有种欺负无辜少女的罪恶感。她分明是心机深沉,满嘴谎言的拜金女。薄凛硬生生克制住原始的欲望,嫌弃地推开陆温暖,还不忘嘲讽道,“你真是糟糕透顶。”虽然她的唇感很棒,但吻技实在太糟糕,青涩极了。恐怕现在早熟的高中生都比她纯熟,老练。他撂下一句狠话后,便带着满身的风雨离开月庭山庄。陆温暖蜷缩在沙发,双手抱着膝盖,脑子仍是迷迷糊糊的。这算是什么?他又吻她,亲吻不是情侣间做的吗?薄凛气冲冲地坐回跑车,启动车子一溜烟地离开月庭山庄。山风吹拂在脸颊,将他身上的燥热吹淡几分。刚才他差点控制不住要了陆温暖。一直以来,薄凛向来自律,对男情女爱看得极其淡薄,除了两年前的女人,他对姜希汶都没有太大的欲望。可他一而再,再而三被陆温暖点燃起他内心的熊熊欲望。难道她是其中的高手,更擅长撩拨?手机响起,薄凛看向来人电话,直接掐断。不一会儿,电话又来了,他最终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战少冥饫甘餍肥后满足的声音,“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开着跑车来堵小娇妻。”薄凛的声音透出几分不悦,“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婆?”“哎呀,你的火气好大,我怎么觉得像欲求不满,难道我打扰你们办好事?”“我在开车,你有什么事直说。”战少冥心凉了半截,痛心疾首地说,“薄凛,你老实话交代,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当初碰那个女人,也是中了药才办成。你现在吃了药,都成不了真男人。”“。。。。。。。”薄凛凌厉的剑眉沉下来,气场森然。战少冥仿若没发现薄凛的异样,幽幽地长叹,“你才28岁就碰不得女人,实在太可怜。我在北城认识一位专家,改天介绍给你。你别不好意思,有病就要治。”“你才有病,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薄凛相当不爽地挂点电话。鬼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居然质疑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