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屻看着她,对视须臾,开口语气染上些笃定和认真。
“我也一样。”
一样什么?
一样都是母单花?
她才不信。
时间差不多,绥禧看着他手中的塑料袋,开口:“有空再叙吧,我和外婆准备去看皮影戏。”
开口去要回不太好意思,她视线下移,掂量着准备再去买一份。
却不想,程屻淡然出声:“顺路,我们一起走吧。”
“?”绥禧还没反应过来,在那句顺路中停滞了一下,他也看皮影戏?
下一秒他晃了晃手中的糖葫芦和棉花糖,淡然出声,像是做出什么重大承诺的保证语气。
“这个,我不会偷吃的。”
“……”
绥禧双颊再次爆红。
没人说他偷吃,再说了,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回忆在这絛地被拉回。
小腿从身后被狠狠一撞,她瞬间失去平衡,撞上正好从身侧经过的服务员手里的托盘,上面的几分咖啡洒出悉数倾倒在她白色的雪纺长裙上。
胸前的布料瞬间湿透大半,那咖啡有冷有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交替着从内衣渗进去,让人难以忍受。
幸好服务员并未失去重心,及时支撑住她,才不至于摔下去如此狼狈。
绥禧堪堪站稳,后退一步。
静谧的咖啡馆里,陶瓷杯摔下地面的脆响声瞬间将众人注意力吸引。
身后的熊孩子似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回头抱住妈妈先声夺人,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柯桥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认出她,递过来手帕和纸巾,礼貌道:“没事吧。”
绥禧将纸巾转递给服务员,她的白色工作服也染上了咖啡渍,“谢谢你,你也先擦一下吧。”
而后转身看向还在哭的小朋友的妈妈:询问:“没事吧,刚刚他是不小心撞到我了应该。”
“怎么没事,谁让你刚刚站在路中间的?”
那人似乎怕她追究责任竟然先发制人,没好气地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