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大观人也看到了岫烟,他亲自走下高台,走到岫烟身边,满脸堆笑,问道:“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岫烟喜出望外的盯着眼前面之人:“郑大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呢?”岫烟望望四周的排场,不可思议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当了瘐岭镇的首富!而且还这样乐善好施!像郑大哥这样的好人,世间难找了!”言语之中难掩崇拜之情。
“姑娘谬赞了,看姑娘的气派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我不过是在这小地方小有名气罢了,到了外面,比我优秀的男子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岫烟心想,郑大哥说的也是事实,于是她抿嘴笑道:“郑大哥说得也对,不过像郑大哥这样谦虚的男人真的少见了!”
“哪里!哪里!”被岫烟这样夸赞,郑大观人的心里其实是很受用的,他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李牧见他俩相谈甚欢,而且那家伙看向岫烟的眼中处处透着情意,他扯了扯衣襟,鼻子冷哼一声,讥讽道:“都说商人是最会计算的铁公鸡,像他这种沽名钓誉之辈在商人之中确实是人间稀缺了!想那姓薛的,”
他的话未说完,岫烟偷偷的在他的背后掐了几把,并向他使眼色。
“你掐我,朝我挤眉弄眼也没用,我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有些人,表里不一!”他直接朝郑大观人望去,不知为什么,这家伙对郑大观人的仇恨似乎与生俱来,即使郑大观人救过他的命。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与人相处啊,岫烟简直被他气炸了,抬手一拨,直接把他隐在身后,然后朝郑大观人尴尬的笑道:“郑大哥。你清楚的,你不会见怪的是吧?”
郑大观人先是一怔,回过神来之后,心领神会的呵呵笑道:“我明白!我明白!”
岫烟偷偷的朝善解人意的郑大观人眨了眨眼。而郑大观人也偷偷的在腰间做了个明白的手势。
两个人这样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全部落入了李牧的眼里,他顿时暴跳如雷:“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抡起袖子就想上去开架。
岫烟跳起来扳下他的胳膊,推着他往回走,边走边道:“郑大哥。我们改天再来拜会你!”
“可是现在天色已晚,上山怕是不安全,要不先在我府上将就一晚!”
“不了,我这哥哥身手了得,他会保护我!”
“你是不是住在山上的木屋,我明天上山去看你,顺便给你们带些生活用品!”
“啊?什么?哦,好的!”岫烟急着把他俩分开,根本没听清楚郑大观人说了些什么,胡乱的应着。
看着岫烟远去的背影。郑大观人满心欢喜的搓着手。
回到小木屋,李牧心里不爽到了极点,抬起一脚就朝桌腿上踢去,那木桌年月已久,又积了灰,本就不结实,被他这样猛力一踢,瞬间便散了架,摊在地上成了一堆废木。
他们手头本就不宽裕,小木屋里除了那张榻。就属那张木桌还看得过去,这样被他一踢,桌子也废了,岫烟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想要发怒的冲动,然后蹲下身子,一边收拾一边自我调侃道:“这木头收拾起来当柴烧也不算物有所值了!”
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抓着向上一提,一双燃着怒火的眼睛正望着她,他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呼吸声十分粗重。岫烟被他的样子吓得后退一步,他却突然抓紧她的肩膀,府下头,覆上她的唇。
岫烟惊恐的睁大眼睛,捏紧拳头敲打他的背,可是反抗无效,很快,她就沦陷在他的掠夺中,她慢慢闭上眼,开始享受他野性的掠夺,这种感觉很美妙,她的手渐渐环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