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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江岁白全然不知的样子，发丝倾泻入他肩井，依旧毫无顾忌地蹭动，蹭得发梢钻进他衣领，弥漫开一阵刺痒：&ldo;你以前隐瞒了那么多，我不想再问，可今天的事，以后的事，我都要知道。&rdo;

沈问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他不敢再动，只深吸一口气：&ldo;毕竟，今后我与你同出同入，不行师徒之礼，再称师徒，未免误人子弟。&rdo;

……以下删减版本……

&ldo;不行师徒之礼……&rdo;江岁白抬起头，愣了愣，下意识地搂紧他，腰腹相贴，忽然懂了。

&ldo;师父。&rdo;他的眼睛一点点地发亮，唇角弯出新月般的弧度，右手钻进厚裘中，嘴唇贴在沈问耳边轻声道，&ldo;那我们私下相处的时候，还称师徒，好不好？&rdo;

&ldo;师父，我也要。&rdo;他将沈问压在门板上，顺手接过他手中的灯放在一旁椅中，解开他外披的厚裘，顺着耳畔吻到下巴，一路衔叼起薄韧的皮肤含吮，留下浅浅的红印。

方才沉迷，忽地被这一声师父唤回神志，沈问眨了眨漫起水气的眼睫，满目是徒弟流泻的银发。

悠长的热息喷在他胸膛之上，江岁白含含糊糊地在他心腔上说话，沈问沉浸在池淖中，恍惚之间凝神去听。

&ldo;师父，师父……我好高兴…好舒服，好想一直，一直……陪你…&rdo;

&ldo;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rdo;

&ldo;好喜欢，好喜欢……&rdo;

这样单纯的情话，真真蚀人筋骨，沈问只听清几个字，便觉得脑枕发麻，几乎站立不稳。

……

江岁白恶质性地笑笑，伏在他身上：&ldo;师父，不要叫我江岁白。&rdo;

沈问不知&ldo;师父&rdo;这二字从江岁白口中念出，究竟有多大的效力，闻声难以抑制地心脏狂跳。

&ldo;你叫我一声徒弟，我就不这样了。&rdo;江岁白尤有余裕抬眼看沈问，看他通红的眼尾，等着他开口。

沈问被江岁白注视着，神志便深深陷进那双星眸中：&ldo;……徒弟，快点。&rdo;

江岁白愉悦地眯眼。

……

&ldo;师父还好么？&rdo;他亲吻那只遮眼的手臂，轻轻在他耳边叹气，&ldo;可是徒弟还不好。&rdo;

沈问神志稍微归位，总是无法像江岁白那样全然忽略人伦道德，想起刚才种种，忍不住又要叹气。

‐‐他的老脸啊……

可是耳边江岁白语气很委屈，不管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总是让他忍不住心软。

心软，又心动，又渴求。

他的呼吸也还是热的，激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

沈问抬手，眼尾红得似染过胭脂，他勾下江岁白的脖子亲吻。唇舌交缠中，尝到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苦腥味。他的脸渐渐染上一层薄红，热度渐长。

&ldo;要想继续，就少说几句！&rdo;他哑着嗓子，语气中威胁之意消减多半。

江岁白不说话，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