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承板着脸,“最好是没有。”李延昌笑嘻嘻,“宣平侯。”他下巴一抬,指向刑部尚书徐义山的方向,“我见你看了徐尚书好几眼,像是有什么事呢,有什么话不如上前去聊。”宣平侯背脊一寒,面不改色道:“齐王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本王只听过不懂装懂,倒是熟悉的人思虑再三后,出列道:“父皇,舅舅时常教导儿臣要勤政爱民,我看此案疑点重重,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瞬息之间,殿上落针可闻。李晋承垂着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看不见同绪帝,只觉得有一束锐利的目光落于自己头顶。他后悔了,他不该开这个口。众人皆知宣平侯是他的舅舅,宣平侯出事就等同于他失势。他的冷汗冒出来了,洇湿了背。同绪帝猝然开口,“大殿之上,只有君臣没有父子,更遑论什么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