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主一听,就板起脸。
“你少糊弄我,我都说了,怀夕是大家闺男,你满平京城的风流,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何况是容几个侧室,他那么贤惠,又读着男德长大,自然是不介意的。”
“所以,你这臭丫头给个准话,什么时候娶?悔婚是不可能悔婚的。”
这婚约都定下多少年了,许家又都是厚道人,也没嫌弃自己女儿风流浪荡。
“你可以任性,怎么任性都行,唯独这件事不行。”
月家主这人吧,别看一副女儿奴的模样,但也是信守承诺的人。
月欢欢闻言,越发头疼。
“可是娘……我又不喜欢他……”
月家主打断月欢欢的话,“不喜欢没关系,男人嘛,吹了灯都一样,不影响给娘生孙女,你也别说喜欢不喜欢的,大家都是凑合着过日子的,怎么就你事多要求多?”
“我……”
月欢欢直接被这话噎住了。
这怎么说的比她这个蛇渣还渣?
“你什么你?你不看看你都多大了,你二十二岁了,娘在你这个年纪时,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你呢,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呢。”
月家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再次催促月欢欢。
“说吧,到底什么时候娶怀夕?给个准话,我好去下聘礼。”
月欢欢明白,月家主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她只能叹气:“那娘看着办吧。”
都说当母父的拗不过孩子,但其实有时候孩子也拗不过母父。
月家主听到月欢欢终于松口了,顿时喜笑颜开。
“娘知道了,一个月后就有一个黄道吉日呢,正适合婚嫁,宝儿你就等着当新娘官吧。”
说着,就雷厉风行的找管家来仓库,挑选合适的聘礼去了。
月欢欢:………
月欢欢揉了揉额头,有点心累。
外面的事还没有处理好,家务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