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县摇着头说:“不可竭泽而渔,那个袁氏族长,两个儿子都在外为官,他又是凤凰书院的山长,同为读书人一脉,本官不好太过逼他。
你没听说吗?那小姑娘十六七岁吧,他兄弟已经考上秀才,少年秀才啊,前途无可限量,本官也不好把手伸得太长。”
“是是是,大人深谋远虑,深谋远虑!”
舜华要请方族长在县城吃顿便饭,方族长谢绝道:“这县城,老夫一刻也不想多待,咱们赶紧回去吧。”
袁四爷说:“老方,今天心情不好,改天,老朽请你到镇江楼喝酒。”
方族长连连点头:“好好好,等老夫有空,到你铺子里喝酒去。”
在回程的马车上,袁族长说:“老四,老夫觉得你说的话是对的。”
袁四爷不解的问:“哪句话?”
舜华在旁边脆生生地说:“四爷爷,大爷爷说,你上次在赤湖那里说的,应该扶持我禹大伯和奎二伯的事情。”
袁四爷也想起来了,气愤地说:“是呀,我那大侄子在京城,要是做的官要是比那知县还大,他敢这么欺负咱们吗?
我说,你赶紧的,去趟北京,帮我了大侄子,跑跑官去。
银钱要是不够,老朽借给你啊。”
袁族长也装了一肚子的气,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去北京,帮大儿子一把。
袁鸿泰这个隐形的大佬,对上小小的张知县,也没有办法,更是无条件地,支持袁族长上京。
农历十一月,海运已经停止,袁族长只得走运河北上。
过了山东,运河结冰,还要换马车。
一个老人,大冬天的长途跋涉,袁鸿泰夫妇不放心。
舜华说:“只好请棋姐姐夫妇,陪着大爷爷上京了,一来,路上能照顾大爷爷,二来,林姐夫也该去拜望岳父岳母。”
袁鸿泰曰善,忙派人去请棋姐儿夫妇。
舜华说:“侄女亲自去吧,我去求求王公公,最好能弄到一张官凭,能住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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