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难捱时,那物怒得蹦跳起来,墨玉似意识到什么,适时地握住了那物……
窗外电闪交加,“哗”地一下大雨浇了下来。
墨玉拿着帕子擦拭了自己又擦拭了我,我提衣就要离去,墨玉死死抱住了我。
她帮我脱净了衣服,两人熄灯又滚进了被窝。
窗外雷声不断。
“好大的雷!我最怕打雷了,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墨玉躺在我的怀里说道。
这雷不会是冲和子弄来吓唬我的吧?不会真劈了我吧?不会因为我摔了一个茶碗他就这样报复我吧?管他娘的呢。
墨玉起身吹灭了灯。
这一次我确定是墨玉的问题了。毕竟我跟雪琴和邱道长做过了,虽不是太尽兴,但毕竟还是进去了,可墨玉竟是怎么都无法进入的。
她那地,不只是我,估计很多男人都难以进入。
这是为什么呢?以前我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女人。对于女人,从小没有人给我讲太多,这完全靠自己的摸索。我爷爷牛药师虽给我讲过很多,他自己也有一些女人,但关于女人的事儿和女人的病他从来对我避而不谈。
我又不好意思带着她去找孙思祖。再说孙思祖也不一定能治好她这种病。那她这一辈子该怎么办?
一时睡不着,墨玉又摆弄起那物。我俩又折腾了一番,结果可想而知,不便细述。
天还不亮我就醒了,赶紧摸着黑穿衣起床。墨玉还睡得香,我没有惊扰她,走出了她的屋子。
芙蓉和宫素然带着我去草花爸家去看马时墨玉的门还关着,估计她睡得正香呢。
草花家里,草花爸正用手给马梳着毛,草花妈正在捶衣服。
芙蓉是有备而来,让我抱着那块玉石。
芙蓉说:“伯伯,这块玉是牛将军从河里捞的,送给你了。”
“河里捞的,怎么捞的?”
芙蓉说:“我们去河边,他直接就下水了,我不知他在干什么,没一会儿就捞上这块石头来,竟然是块玉!”
草花爸扭头看着我,“嘿,你小子长本事了,能从河里捞玉了?”
我朝草花爸直摇头摆手,指指芙蓉,又指指她的耳朵,朝草花爸比划一番。
草花爸问我:“你是说,是芙蓉知道那里有玉,用耳朵听声音听出来的,然后她让你下河捞的,是不是?”
我笑着连连点头。
“这都瞒不过你!”芙蓉转身推了我一下,“别傻抱着啊!快放到地上吧。”
我把玉放到了地上。
宫素然吃惊地对草花爸说,“你能懂他的意思?”
草花爸一笑,“禽兽的话我都能懂,更别说一个哑人的话了。人家是听话听音,我是听话听心。有些人是言为心声,有些人是口是心非,什么话都瞒不了我。”
宫素然大笑道:“真是神人,以后我得要好好跟你交流一番。”
草花妈“咚”地一下很使劲儿地用棒锤砸了一下衣服,把我们吓了一跳,只听她说道:“你说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人,竟成了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