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去台底村王员外家了。”
“王员外病了吗?”
“不是,他闺女病了。”
“什么病?”我很有些焦急。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不瞒你说,我曾在他家呆过一些日子。”
“少不了那小娘子是你的相好吧?”她捉住我的手给我号脉,“听说身上脸上都是疙瘩。”
“不要紧吧?”
“谁说得准呢?弄不好就一脸麻子了。我看你没什么病啊?”
“我是担心我被传染。今天,我在路上碰到了个小娘子,躺在路上都动不了了,脸上都是水泡,我便把她扶进了家。你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吗?”
“人呢?”
“死了埋了。”
“那我怎么看?一般来说,起这种水泡也不会害人命。可能她还有别的病。”
“那会不会传染?”
“我又没给她检查,我哪能知道这些?要真传上你,估计我也跑不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不适再赶紧过来。”
她转身对车夫说:“反正我觉得你一点病都没有。这位大叔,看起来身体有些不大好。大叔,你是不是大便不畅?”
车夫道:“老不畅了,有时蹲好几次,才拉些羊粪豆豆。”
小娘子道:“你过来,我给你看看。”
小娘子给车夫号了脉,开了药方。
我问道:“这药你家有吗?”
小娘子道:“有——卢福。”
一个伙计走了进来。
“你带他们去抓药。”
走出屋,车夫碰了我一下悄声道:“大王,抓什么药?她肯定是想卖她家的药才给我开的药方。”
我没有说话,带车夫抓了药,付了银两,离去。
回到山寨,我总感觉真的接触了长水泡的小娘子一般,进了屋就洗澡,丫头要往一边躲,我说道:“没事的,我刚看过郎中了,那病不传染。”
一个丫头听我这样说,便往我跟上慢慢挪动。
我一摆手,“算了,我自己来吧,你们都休息去吧。”
两个丫头站着不动,我喝道:“出去!”
两个丫头赶紧走了出去。
我又喊了声:“回来!”
两个丫头又回来,身子竟然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