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上弦星眸一亮:“刘云芳?”
曹舒焕点头,很有些激动:“就是他,当年重伤后失踪,没想到去了婺州。这些年隐姓埋名,又悄悄收拢了一些人。原本不想和主公过早接触,只想保存一部分实力。但现在不同,主公要做这么大布局,南阳郡的事他能负责。”
俞悦看着庄上弦,庄家军旧部?这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庄上弦是瘦,但脱衣有肉,深深的看着月牙:“小时候刘云芳抱过我,后来有一次我遇袭,他帮我挨了一记毒镖。”
咸清一脸严肃:“伤没好又再次重伤,大家都以为他完了。”
俞悦了然:“他现在什么实力?”
曹舒焕突然一笑:“他很羡慕我。他伤了根本,我想可以用石虫试试。”
俞悦杏眼亮晶晶的看着庄上弦:“石虫都是咱的!”
庄上弦点头,受伤的不止刘云芳一个,要打开市场做大事,需要的多了,自己都不够用。
众人下来到一楼餐厅,潘伯埙已经回来,正和他爹说话。
咸向阳也回来,见了曹舒焕就往他身上扑:“曹大哥,呜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曹舒焕忙拽着她胳膊拦住,看着她胸器有几分尴尬,再看看残月,交流一个眼神:“我忙着呢。听说你最近表现还不错,都做什么了?”
咸向阳挺胸大叫:“什么叫还不错,是非常不错!不信你明天看!”
曹舒焕点头,还好他赶回来了。咸向阳这样子他还比较放心。
庄上弦、俞悦等坐下来,潘伯埙、赛努尔也过来。
摩崖青峨骚年抢着说话:“你们今天没去真是太可惜了。简直就是一场大混战!姓贺的不停攻击,攻势猛烈;大家联手防守,严防死守,滴水不漏,差点把姓贺的气死,哈哈哈!”他蹩脚的官话说着才搞笑。
摩崖云峰给他儿子一巴掌,越来越没规矩,性子都野了。
赛努尔笑着点头。是挺有意思。能来这儿的几个不是人精?就算有心向明月,也得顾忌一下这是谁的地盘,接下来要弄石虫,还得看墨国脸色。
安东纳进来,把一个风车放残月跟前,风车上画着昆虫的图案,风一吹好像虫在飞。
俞悦脑洞大开,若是把安家大房的脸画上面,风一吹不停转,会不会头昏?
庄上弦伸手要扔给摩崖青峨。
俞悦赶紧拦下,又要了笔墨,重新画一个谁呢?最后决定画贾鹏。
贾鹏骚年忙完回来,累的像条狗,趴桌上直喘气。那些奴隶、平民,有时候各种奇葩问题,搞得人能崩溃,还好熬下来了。
咸向阳拿了风车,放贾鹏跟前,再扇一阵风。
贾鹏本来就眼花,迷迷糊糊好像看见自己不停转转转,一巴掌将风车拍散架。
安东纳高兴的直乐,想象着残月原本想画谁,如果小主公这么转转转,一定很有趣。
庄上弦冷飕飕的看他一眼,安东纳愈发大笑,就这个反差才萌。
其他人好像也想到了,不过残月公子不敢画,其他人更不敢,只能留给自己想象。有几人还挺同情,残月公子不敢惹主公,就欺负贾鹏。
摩崖骚年眼睛冒金光,将风车收拾一下,还能转;在上面重新画贺公子,手里拿着纸扇,风一吹他自己笑的前仰后合。
大人都无语,却发现双鱼等小丫头也很开心,果然是有粉嫩的代沟啊。
赛努尔继续说正事:“贺公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潘伯埙说道:“他有打算请崇州刺史出面。之前没请,估计是不想被人分了功劳。”
其他人都明白,不过请崇州刺史有用吗?还是有别的大招?
安东纳问:“明天大会要正常进行吗?贺公子善妒,似乎也很固执;他若是搞不定,一定会搬救兵。到时局面会变得很复杂。”
咸向阳问:“善妒什么意思?”这不是形容女人吗?贺公子那么清高。
安东纳国字脸有时和潘伯埙一样正经、文质彬彬:“嫉妒小主公啊。世上有几人不嫉妒,但他最善妒。”
众人了然,安东纳嫉妒主公霸占了残月公子,不过境界比较高。贺公子就是没下限的那种,一个养鸡的又指望他有什么品味?
众人再看着主公,等着他下令呢,想什么那么入神?
庄上弦没想什么,直接切换:“让他蹦跶。”
众人了然,贺公子就是一蚂蚱,主公岂会受他影响。做大事就得有大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