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头却有些颓然地搭在她的肩头。
“穆如酒,这一点都不公平。”
向来风流潇洒的季渊太子,其实从许多年前,就被人夺去了目光。
因她喜,因她悲,魂牵梦萦,辗转反侧。
而那个人,却一无所知。
凭什么只有她能乱他的心神,她却毫无所动?wΑp
凭什么她肯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却独独不肯怜悯他半分?
一点都不公平。
砚寒清知道,他其实是嫉妒的。
嫉妒那个跟在她身边,从未离去的“穆易”,嫉妒从来没有被她怀疑过的“谢琛”。
甚至,甚至嫉妒,那些被她拯救于水火的黎民百姓。
他想说的话很多很多。
但是话到嘴边,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
“好久不见啊。”
--
祁君羡端坐在马车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却是半天都没有翻一页。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祁君羡掀开车帘,一把将书扔在了驾车的江舟头上。
江舟愣了一下,随即摸着后脑勺,有些委屈地转身看向祁君羡:“主、主子……”
“刚刚为什么不拦着她?”
江舟真的是要哭出来了:“主子,不是您说要小姐自己决定的吗?”
“我让她自己决定,又没说不让你阻止!”祁君羡抿唇,语气森冷。
江舟欲哭无泪。
他发现,自从家里有了小姐之后,他家主子的情绪简直是瞬息万变。
祁君羡看向远方,却看不到两个人的踪迹。
“聊什么呢?说这么久,不知道本王的时间很宝贵吗?”
祁君羡像是自言自语道。
--
砚寒清紧紧地裹挟着怀里的少女,语气又沉又委屈。
“穆如酒,小轩已经五岁了,他很想你。”看書溂
穆如酒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
小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