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咬开她脖颈处扣子的男人,眼眸乌黑深邃,衣襟微敞,意乱情迷中沾染了情。欲的气息。
“宝贝儿乖,记得以后只能听老公我的话。”黯哑的嗓音,性。感到不可思议。
忘记了挣扎,因为他露。骨的情话,以濛羞窘到了极致。
以前的他从来不这样的,即便偶尔来了兴致会唤她,‘囡囡’也大都带着寵溺的色彩颇多,而不像今天会说出这么肉。麻的称呼,沾染了情。欲的沙哑嗓音让人听起来更加觉得难耐。
虽然,他已经决定了近期不许她要孩子,但是床第间的情。事却从来都没有少过,甚至最近随着她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他似乎每晚都要缠着她,让她给他。
如果不给,不迎合,可能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凌晨,所以在长时间过来的经验中,以濛知道这个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她最不具有掌控力的时候,她只能配合他,迎合他。
否则,也许就没有她起初就开始迎合他那么简单了。
——
卧室里,他们一起躺在一牀薄被下。
咬着下唇,她眼眸氤氲着雾气看着他。
“阿濛。”他唤她,温热的吻落在锁骨间让她忍不住地轻颤,并不深吻,一下一下的啄吻,在寂静的深夜里清晰地可以听到亲吻的响声,以濛窘迫到了极致。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衣摆下方滑进。。。。。。
“小囡,可真敏。感。”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让以濛瞬间羞愤到极致,脸颊绯红的烧灼一直从烧到脖颈处,艳旎的桃。色潮红格外动人。
虽然是夏季,但是还是抱着她在薄被下缠。绵欢好,出了一身的薄汗,怕她着凉就这么盖着被子。
“阿囡。”深陷情。欲的时候他总喜欢变换着方法唤她的名字,灼热的喘息近在耳畔,让她受不了地只能咬紧下唇了克制到唇边的轻。吟。
“囡囡,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湿热地汗水从他的额际滑落落在,滴在她的锁骨间,让她觉得全身都似乎烧灼了一般。
“才不要。”她羞愧别扭到了极致。
“不能不要,阿濛。看着我,看着你先生,叫一声,叫一声‘邵珩’好不好?”极具蛊惑里的眼瞳,性。感沙哑的嗓音,让以濛在这样被他有意的挑。逗和恣意撩。拨中简直要崩溃。
“祁邵珩!——”
羞祚了,原本意欲发作出来的嗓音,现在听起来像是温软娇糯的撒娇,眼眸氤氲全是潮湿的水汽,让她往日里清明的眸子变得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到了极致。
“不对。”他寵溺的一边亲吻她,一边轻笑,磨人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侧,“叫一次,我的名字,只叫一次‘邵珩’好吗?”
“不好。”她摇头,在他身下辗转,长发散乱。
“为什么不好?”依旧具有you惑力的劝阻,被他蛊惑着,最终溃不成军,压抑的轻吟就在唇边,最终疲惫至极,她哑着嗓子低唤了他一声,“邵…珩…。”
妥协,终于妥协了。
别扭的语气,却让祁邵珩情动和愉悦到了极致,抱着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以濛彻底的困倦了,他也不再折腾她。
抱着她在浴室里洗澡而后躺在牀上,祁邵珩低声问他已经完全困倦到入睡妻子,“阿濛,为什么对待别人都能轻易地叫出他们的名,而我的就不行。”像是远生,向珊,当然还有之诺,这些和她熟悉的人,她都能亲昵地叫出对方的名,而对他却要连名带姓,这样的称呼不是不好,只是多少让人觉得疏远不亲近。
“阿濛,为什么?”修长的指轻触她的脸颊,却见睡梦中的人骤然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祁先生。”
困倦的人突然睁开眼的温软一笑,让祁邵珩像是在一瞬间看到了夜色中最姣美的昙花一现,微微怔了怔,当他再度看向她的时候,却见他的妻子已经枕靠在他的手臂上睡熟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点怀疑刚才回答他问题的阿濛,只是他的错觉,但是,他明白,当然不是。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祁先生。
欣慰与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轻松地浅笑,将他妻子的长发擦干,祁邵珩躺在她身边将半梦半醒的人揽进怀里。
关了灯的黑暗中,以濛靠在祁邵珩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无比的安心。
不一样,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
叫不出来不是生疏,而是太多亲昵,因为是他,会羞。涩,会窘迫,所以叫不出口,性格使然。
就像心理学上对亲密爱人的分析一样,越是最亲密的人,往往在称呼对方的时候会更加的腼腆,无措,小心翼翼。
感觉到在她腰际处被他紧紧抱着的手臂,以濛偎依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顾虑地沉沉入睡。
夜。半,祁邵珩昏昏沉沉中几乎快要入睡,听到他妻子似乎在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