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义问她:"可甜?"
陆淑红说:"有点软软的,感觉暖暖的。"
"还有比这还甜还要软还暖的,要不要尝尝?"
陆淑红点点头:"嗯。"
陆兆义哆嗦着手,小心翼翼在破线衣里,问她:"什么感觉?"
陆淑红不由的全身一哆嗦,禁不住笑了起来:"哎呦,像触电。哎呀,酸酸的,麻麻的。"
陆淑红的笑声加速了陆兆义的攻势,淑红连忙用手去推他,更加的欢笑:"哎呀!哈哈,受不了,太氧了。
陆兆义不失时机地抬起头:还有比这还得劲的,要不要继续玩?″
陆淑红满脸潮红:"你这是啥游戏吗?没玩过,也没听说过,把人搞得没魂一样。″
"撬动地球呀,还没撬呢,就像丢了魂,要是撬,魂就没哩。"
陆淑红:"没魂还怎么玩?″
"就达到目标了呀。"
淑红眨着眼睛不说话,陆兆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切准备就绪过后,他问淑红:"什么感觉?"
陆淑红睁着懵懂的眼睛说:"好像被挤在了墙上。
陆兆义不敢太过造次,他清楚知道,欲速则不达。直到陆淑红有了反应,脸色骤变,他安慰她说:"游戏就要来哩。"
陆淑红"啊"的一声全身拘谨,好久之后才开了口:"我没有了哩,掉进了大池子里,马上就不见人呢。"
陆兆义暗自得意,游戏达到了预设的效果。
淑红不言语,他抽身下床,这才发现四个椽床腿几乎全部陷进了土里。
陆淑红下床,木讷说了声"走哩"撒开步子就往回走。
血液渐渐回流冷却的陆兆义立马意识到不妙,如果淑红回家把这事告诉陆兆诚和他的婆娘,这一生就完了,除了牢狱之灾,今后还怎么在母猪原做人?
想到后果的严重性,陆兆义快步向陆淑红追去。在一个拐弯处,他追上了陆淑红。陆淑红惊讶:"你咋追来了呢?还要玩游戏?″
陆兆义:"不是,淑红,我跟你讲今晚玩撬动地球的事,回去不能跟任何人讲,讲了就不好哩,从今往后,就没法做人哩,也没脸再去你们家哩。"
淑红看了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连我大和我娘也不会。"
陆兆义高兴的一把搂住淑红:"好孩子,难怪我喜欢你呢,我的心里疼你哩。″
"真的?"
"真的。″
随后三天,陆兆义有空就去盯视铺被上的那一抹殷红。他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淑红的口头不说,如果母亲追问她去哪了,她把这次抖出来就现眼哩。他草木皆兵,一阵风刮来玉米长长的枝叶"沙沙"作响,他认为是陆兆诚夫妇来找自己算账的。
第四天晚上,就在他仍在为此事纠结的时候,陆淑红又来了,还是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陆兆义急切切的问淑红:"是不是出啥事哩?″
陆淑红摇摇头:"这几天我总是睡不着,想着那游戏哩。"
陆兆义由恐惧到惊喜:"还想玩那个游戏吗?"
陆淑红轻微的点点头:"忘不了哩。"
陆兆义会意,自己担心的一切都烟消云散。这一次,淑红没有立马想走,闭目回味。
霜降来临,玉米开始收获,陆兆义与陆淑红就没有了机会。两人的心中幻想着在一起。淑红每天都要领弟弟妹妹,常常是神不守舍。
正当收获热火朝天的时候,下了一场雨,道路泥泞,全体社员休息,母亲回到家,淑红可以抽空了,她穿了一双雨鞋,来到陆兆义的家。
那是只有一处厦屋的房子,主屋并没有建起来。陆兆义知道她的来意,可忌惮自己的母亲正在厨房里,随时都可以进来撞见,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