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淑红可不管,委屈的说:"早都想找你哩。"
陆兆义考虑母亲,他警告的说:"母亲在厨房里,撞见了,非常不好。"
陆淑红拽着他的衣襟:"撞见就撞见,不管那么多。″
一个担心母亲撞见,一个无所谓出现,你来我往就延长了时间,最终还是被厨房的母亲听到了动静。她用简易的拐杖敲打门窗说:"羞了先人了,你们这是在作死哩。"
陆兆义迟疑,陆淑红:"不管他。″
任何一个人对初次的肌肤之亲体验都挥之不去,都会被那种灵魂被挤压,被撕裂,被搅和的欲罢不能而日思夜想,会幻化情景,会度日如年。
陆淑红过早的因为一个欺骗性的游戏尝试了合心,沉浸于那种身心完全被融化的神奇感受之中。这种感受是陆兆义给予的,她被他同化了,日思夜想撬动地球的游戏。父母只要回家,他就想法出去,利用空档去找陆兆义。
父母要是不在家,陆淑红也会领着兄妹到地里去找陆兆义,站在不远处,神不守舍的望着他,这让陆兆有看在眼里。傍晚他把弟弟叫到屋里,单独跟他说了话:"兆义,人可不能犯浑呀,有些事不可为,坚决不能为之,否则会肮层皮。"
陆兆义装作不解:"四哥,你啥意思呀?我咋听不懂哩?"
陆兆有用省视的目光看着他:"谁看不出你那点破事,不该玩的也玩了,等玩有了,看你怎么收场。"
陆兆义这才明白,四哥发觉了他的秘密。沉默片刻之后,他对四哥说:"天天来找我,你说我能咋办?"
"当断则断,不然你会惹火上身。"
"我都二十大几了,老大不小了,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陆兆有训斥:"这不是小事,这是犯法,与伦理道德不符。"
"我管他什么服不服,你情我愿就不是犯法。"
"断了吧,立马,不然你会很惨。″
陆兆义站起来冲四哥怒怼:"你不愿娶媳妇,不食人间烟火,你也不要阻止别人娶媳妇呀!"
陆兆有无奈:"你这哪是娶媳妇,你这是在玩火,事情总会有公开的那一天,到那一天后,我看你的脸往哪搁。″
陆兆义刚想说什么,陆淑红蹦蹦跳跳跑了过来。陆兆义看向四哥:"看到了吧,我没说错吧。"
淑红拉过陆兆义的手就往外跑,陆兆有站起身,摇了摇头:"玩吧,总会有玩不下去的时候。"
两人来到阴暗的地方,陆淑红跳起来搂住陆兆义的脖颈,陆兆义:"这咋办?回家去母亲肯定已经睡下了。″
陆淑红说:"你看着办。″
陆兆义想了想后说:"咱到村墙外找一个地方可行?″
淑红点点头,陆兆义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循着护村的土墙寻找最佳的地方。找来找去,可总是找不到理想的地方,不是高低不平,就是阴暗潮湿。
淑红不愿走了:"咱不找哩,没时间。就在这里。"
陆兆义也找的心烦,犹豫了一下后开始脱棉袄并竖放着铺好。一切自然而然。
两人在随心所欲,酣畅淋漓过后,陆兆义起身,发现两手都是黄泥。他蹲下身轻轻言道:"你看,想撬动地球可真不容易,两手都是泥。″
淑红娇嗔:"这能怪谁,谁让你使那么大的劲,把人往死里整。
两个月后,淑红发现自己不来身上了。慌慌张张来找陆兆义,母亲也在,她毫不避讳,直接告诉陆兆义,这个月的身上没有见红。陆兆义立马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母亲用拐杖敲地,一脸的怒气:"玩呀,这下玩大了吧,看你们怎么收场。"
陆淑红让陆兆义想办法,陆兆义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就让淑红先回去等消息。
淑红走后,母亲激动的说:"这事就像长疮,马上就要脍脓了。必须想个好的办法,不然你这辈子就玩哩,你快去找你大哥,让他想想办法。"
陆兆义从陆兆拓那儿回来后便开始收拾东西。中午陆淑红又来了,陆兆义告诉她,要想长久的在一起,必须离开东陵村。这不但能保住孩子,自己避免犯法,还能维持两人的爱情。"
陆淑红想都没想:"行,听你的,只要能长久的在一起,咱走。"
于是,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陆兆义与淑红各自背了一个布包,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