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姣摇摇头。
司空瑜顿时急了,开口欲劝却听南宫姣说,
“别叫我公主了,离了皇宫,或许明日,皎月公主就成了一具被火烧过的尸体。不可向外人透露我们的真实身份。”
两人听见皆松了一口气。
泗垣从善如流,“好,那劳烦主上让我为您把个脉。”
南宫姣坐下伸出手。
司空瑜密切盯着泗垣搭在她脉上的三根手指,还有面上的细微神色。
半晌,泗垣放下手。
道:“已无碍了,只是还需服两日汤药清一清体内残余的药性。”
南宫姣颔首。
起身走到刘叔床前。
今夜风浪大,木床边上有低矮的栏杆,床上也有宽宽的绑带束着刘叔的身体。
刘叔的头发已有花白,脸上都是皱纹,两颊有明显两坨红晕。
南宫姣轻轻将手搭在刘叔的额头,不算太热,可依旧让人忧心。
想起什么,她侧头对泗垣说:“我曾听说,上了年纪的人发起热时,看起来不如青年人严重,却更加凶险。”
泗垣点头,“是有这一回事,老人身子弱些,症状轻不代表病症轻,需得格外小心。不过请您放心,这点小伤我还是有把握的,也会时刻看着,哪里不好都有应对措施,不会出岔子的。”
南宫姣点头,“劳烦你费心了。”
泗垣受宠若惊:“应当的应当的,您这说得哪里话。”
南宫姣眼神瞥了下司空瑜。
司空瑜抿唇无辜地望着她,看得南宫姣眸中含了笑意。
很快南宫姣转身出去。
不必时时刻刻把控船的行驶情况,她依旧立在甲板上,透过瞭望口望着外头的情况。
刘叔昏迷不醒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熬过今夜便好了。
是啊,熬过今夜。
不止刘叔,是所有人。
狂风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