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正病得糊涂,大爷又是冷冷的冰块,应当不会趁虚而入。
她这边忐忑不安甚是矛盾,实则屋里的秦商也神思复杂。
望着床上这推不醒叫不应的女人,回想平日她的分餐讲究与安全距离,有些难以压制心中的唐突与羞愧。
清玄称其为“姑娘”。
除却哺乳之举,任何无意的碰触会令她脸红退让羞涩难堪……
早前的梁姨娘因混世过早,虽也矜持,行夫妻之事时却熟知闺房之礼,并不十分青涩。
可眼前这明明仍是梁家孤女之躯。
“你若不醒,便当你应允了。”
秦家深吸了口气,将棉帕丢进热水中,自欺欺人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自是不会回应。
他动作利落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不慎碰触到那硬如顽石的部位,心头闪过一丝意味隐晦的酸疼。
当即加快速度,力道略重地扒开衣襟,粗鲁地擦洗了被汗液湿透的肌肤。
接着……
遵医嘱,排空引起发热的乳汁。
梁辛半梦半醒,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她正烧得难受,有人掀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被子,燥热一时得到了缓解。
可尚未舒适一会儿,衣襟似被解开,一股凉意如冰水灌下,冻得她哆嗦。想抗议,却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片刻后,是暖暖的帕子驱赶了这股寒意……
再接着,是小猴子馋了么?定是不饿的,吃得这样不专心,停停顿顿,又是吸着玩吧。
可被女儿这样闹着,那股子胀痛得到缓解,轻微的舒适自胸前传来,便无力去制止她的胡闹了。
她下意识地抬手覆上“孩子”的后脑,轻柔地抚过那不如往日柔软的发丝,未察觉对方突然的僵滞,安心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
连被人喂了小碗汤药都不知情。
翌日,艳阳高照。
梁辛被院中的嘈杂吵醒,小猴子清脆悦耳的笑声,糖果欢快激动的叫声,夹杂着黑鸟扑腾翅膀所喊的“救命”声。
“小毛……”
刚开了口,发现嗓子有些哑,嘴里一股清苦的药味。
她掀了被子准备下床,发现不只床单与昨夜不同,连上衣也被换了。
“姨娘,您终于睡醒了!吓死奴婢了。”
小毛推门进来,见安坐于床头的主子,终是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