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黄智敏觉得,应该是他自己想开了。
如果非要黄智敏形容,那就是可能秦子律经历过很长的一段孤独吧,其实他很害怕自己的生活里会失去什么,所以对于外来物都很是包容。
如果非要找一个词,那就是包容万物。
不过,对于不熟悉的人是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
……
最近的一些体验,是妈妈带着他又去了特别地学校。
在这里的人都很好,也很珍惜生命,他们甚至要把药当成饭吃,早上30个,中午30个,晚上30个。
据她们自己说,她们是一群在地球上活不长的人,能够有人给他们提供正常的生活,给予包容,已经很幸运了。
秦子律觉得很愧疚,也很心疼。
不过一个和他同龄的姐姐摸了摸他的脸:“没事,律律,我们都会有这一遭,别害怕,不要哭。”
其中一个男孩子也过来摸摸他的手,说道:“是的,开心一点。”
“不过你回家了可能要洗洗手,洗洗脸啦。”男孩子道。
“不然可能会不舒服。”女孩子道。
“不会的。我不会洗的。”
男孩柯景与女孩幼彤相视一笑。他们果然没有选错朋友。
“你知道的艾滋病的传播有几种吗?”
柯景细细数着:“母婴……血液……”
“还有性传播。”幼彤接上。
柯景故作轻松地坐到秦子律的身边:“我们没有几年活了,但是你不要把生死看得这么重要。很高兴认识你。”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是对生死的坦然。
如果从母体里没有及时地隔断,艾滋病的潜伏期就是十一年(最长)。所以从出生起,他们的寿命就到达了尽头了。
只能数着日子过。
“律律别怕,我们会记得你的,你也会。很高兴认识你。”
幼彤贴心地安慰他。
出于礼貌,秦子律也回了一句:“很高兴认识你。也很高兴认识你们。”
这天秦子律待了很久,他还和伙伴们一起看了星辰。
他有记得这天晚上的星空特别静谧。
然而就在秦子律在慢慢转变状态时,秦月倾也迎来了自己的人生命运。
各自的齿轮转动着。